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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泪,心中有一种畅快,也有些羞赧。他抬起头,看着陌生的少年,从她带笑的眉目中看到直达心中的明亮。她有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
“这位小兄弟,多谢了,不知道要怎么称呼?”
“我和他一样,都叫小五。”舒舒拉着旁边被人忘记已久的少年笑着回答。
“她还有一个名字,叫软脚摔。你叫这个就可以,军营里很多人都这么叫。”小五不服气地说。
“我哪有经常摔倒,今天过来的时候才摔了五次,比昨天少了一次呢。”舒舒嘟着嘴,眼角仍是笑着,低着看着瑜书,“要是你不叫我小五,你还可以叫我舒舒。”
“舒舒,这又有什么由来?”小五不解地问,觉得这个浑名怪怪的。
“因为我是梳子变的呀。”
“梳子?”小五瞥了她一眼,实在搞不懂她的意思。
“为什么是梳子,不是其他呢?”瑜书也有些不明白,如果她叫兔兔,他还相信一点,她的表情极像小兔子那一类温柔的动物。
“因为……本来就是梳子呀。”她也搞混了,难道是梳子还有为什么的吗,她本来就是呀,在很久很久之前就是,后来主人受罚才把她变Cheng人形,让她代职。
“不说了,我还有事要忙。你就躺在这儿吧。”小五不耐烦地说。
瑜书点头,依稀记得他是谁,想不到一时援手能换来相报,也许离开齐国,不失为新的开始吧。
“我也要走了,伯伯还有很多事情要我做呢。放心吧,我看了很多医书,一定能把你治好的,不过你要小心一点,不要乱动,骨头要长好要很多时间。”她仔细叮嘱,又摸了摸他的头,“我走了。”
瑜书有些不好意思,竟然让一个孩子这样照顾着,但是她手心的温度,好像拨开挤进他心中的痛苦,安抚了他的心。好像,有活下去的力气了。
“又摔倒了,叫你要慢慢走的。没学会走路,你就想跑了。”帐篷内,廖大夫板着脸教训着一身是泥的舒舒,看她嘿嘿傻笑着,也拿她没有办法。顺手给了她一瓶药,摔了那么多,膝盖早该破了。说来也奇怪,她的伤口好像愈合的特别快,廖大夫摸着胡子,狐疑地打量着她。
“舒舒,这几天晚上睡得好吗?”他语气平常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