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的这么快就暴露了?”裴书辞这般娇娇憨憨没有生气反倒撒起娇来,这般反应倒是有些出乎匪猎猎的意料,同前世有些出入,大约现在还只是个孩子吧,哪有后头那诸多矛盾呢。
“这个……说来话长——”裴书辞揉揉鼻尖,支支吾吾半天,终是嗫嚅出一句不出所以然的话来。
“什么?”匪猎猎现在可不比做鬼差时了,听力比起从前不可同日而语。
“那啥,也就是我去翻草地的时候顺道着把我娘花给拔了。然后……然后就……就那样了。”虽说是个小霸王一样的人物,但是说起这样的事情还是不免有些难为情。
“所以说,你还是少折腾些,安分段时日,瞧瞧你这手,还歹养养在出来继续闹腾。”顺道着也别来闹腾我了,匪猎猎在心头暗暗补充,面上却是天真烂漫做派。
“这有什么?几个月就好了!若是猎猎可以给吹吹,那必然是好得更快了。”裴书辞坐在她的床边,有些无赖地将一双手递过去,拒匪猎猎嘴边不过三寸距离,梗着脖子瞧她大有一派你不吹,便不撒手的架势。
匪猎猎无奈,低下头装模作样鼓着腮帮子为他呼呼,这倒是孩子脾性,便是吹吹又能有什么呢。
她不欲过多管他的,但又想着这不过是个孩子,伸手往枕头下摸索一番,取出一个拇指大小的牡丹大肚瓷瓶来,“呐,这里面是些药膏,母亲托人给带的,担心我被师傅打了留太多印子在身上,活血化瘀,我也用不得,便送你了。”
裴书辞接过瓷瓶,小心捧在手里,姿势僵硬,怪异得很,如获至宝一般,“猎猎给的,我一定会高高供起来,日日焚香!”
“去去去!还焚香呢!你怎么不给它抄抄经文?”匪猎猎哼哼一声,不轻不重地用手拍了一下他的头。
裴书辞也不躲,笑得眯了眼,倒是平添几分傻气来。
“猎猎你要养伤出不去,可有什么想吃的想玩的,告诉你裴哥儿,那觉对上刀山,下火海给你弄过来。”裴书辞说得眉飞色舞,瞧他这番模样,匪猎猎心头暗叹,若只瞧这番模样,裴书辞到真真算的上是一个极品竹马了。
一个孩子能忍着害怕和恶臭到死人堆里将人翻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