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屑于告诉唐宛儿我的名讳。
唐宛儿有所顾忌地看了我一眼,“那不打扰西门先生了。”
唐宛儿前脚离开,边润泽从我身边路过,我想他们得去密谋密谋,关于我这张脸。
“不是说只让你看戏,非要出头?”
西门稷挂着笑,与我耳语,我听出他话里的责备。
“我怎么出头了?西门,别忘了,你答应我帮我报仇的,都过去多久了,也不见得你有所行动,既然如此,我自己还不能靠这张脸吓吓他们?”
我夹枪带棒,讽刺西门稷言而无信。
“我只想保护好你。”
权势滔天的西门稷,竟然特无奈地盯着我,说只想保护我,这句话的含水量得多大。
“算了,我出去透透气。”
亲眼见到残害我的凶手就在面前,而我什么也做不了了,我怎么淡定?心中一团火窝在那里,好憋屈。
西门稷叹了一口气,没有追上来。
会所的正中央,是一片花园,花树紧簇,微亮的路灯泛着清幽的光。
严冬的静谧在于没有一丝虫鸣之声,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向我这个方向走来。
“宛儿,你说是不是她?”边润泽的声音,哼,亏心事做多了,害怕了?
“我也不知道,我估计应该不是,她看我的眼神只有醋意,没有任何恨意,应该不是颜小小,当初认尸时,你到底看清楚没有?”
我静静地站在枫树下,冷笑愈演愈烈。
“我,我也不知道,毕竟我心虚,我哪敢看的仔细,宛儿,早知道我们当初不该拿了她的子宫,我一直很愧疚,就怕她的冤魂找上我。”
拿了我的子宫?这是个天大的噩耗!
我不是难产吗?
还记得那天,爸爸在看完一份邮件后,突发脑溢血,而我慌乱之际,撞上爸爸办公的书桌,从而诱发了早产,躺在手术台,担心爸爸的安危,因为情绪不好,引起大出血,被迫无奈切除了子宫。
难道不是这样的?
我攥紧拳头,恨不得一拳锤死他们,但是,我知道我不能,我务必冷静下来。
“泽,别说了,等会你先回去,我今天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