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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有病!”
她手里捏着银针,针尖都闪着寒光。
温京红看得又惧又恨,挣扎着坐起来往后挪去:“我没病!”
就这?
温之鹊有些遗憾的看了眼手里的银针,最终还是放下了,冲她招手道:“来,我给你把银针取出来。”
扎着针还到处跑,当自己是刺猬呢?
温京红恨恨的看了她一眼,一双泪眼寻到萧怀妄的身影,立刻跑了过去:“王爷,王爷救我!”
翠绮刚给萧怀妄端了茶,顺手将温京红拦下,劝道:“王妃身子弱,可不能这般跑动,还是回去歇着好。”
她下手没个轻重,不知怎的就按到了一片银针,惹得温京红一阵痛呼,发疯一般推着她跌落在地上。
温之鹊趁机上前将银针取出来。
锦平在旁冷眼看着,哼道:“几根细如牛毛的银针而已,便引得你这般鬼哭狼嚎,不知道的人听了,还以为我如何苛待你!”
银针虽已取下,然痛意却如蚂蚁噬咬般久久不散。
温京红痛得浑身颤抖,瘫软在地上,闻言忙辩解道:“郡主恕罪,妾自幼体弱,是、是怕痛些……”
“这点痛都受不住,那生产之痛又待如何?”锦平不满的看着她,“这摄政王妃你若做不了便让位,多的是人能做。”
锦平随手指向一旁:“依我看,她就行!”
哈?
看热闹突然被指的温之鹊一脸问号。
“皇姐,”萧怀妄刚入口的热茶差点喷出来,他赶忙放了茶杯,“此事本王自会处理。”
摄政王府的事,还是不要旁人过多插手。
触及他毫无波澜的眼神,锦平也冷静了下来,“行了,你自个儿衡量罢,我先回了。”
走了几步,她又回头看向温之鹊:“你来带路。”
“好嘞!”
只要别跟萧怀妄那张冰山脸同处一室,带个路她是乐意之至。
“你这副性子,倒是紧对我的脾气。”锦平露出笑脸,“方才那套针法到底从哪儿学的?我瞧着妙得很。”
“瞎编的。”
哪有什么容式针法,不过是照着最痛的穴位扎下去罢了。
有些穴位连着神经,只要被扎动了,那痛意可是经久不绝,够那白莲花享受一阵子了。
可惜没找着机会让渣男也领教一番,要不然渣男白莲共患难才叫感人嘛!
锦平万万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