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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候一本正经,要求对于一个病人来说也合情合理。
“好……”陆九棠别无他法,微微偏头,帮修子墨把衣服穿好,紧张的不敢大喘气。
“郎才女貌,早点婚配。走吧,不送了。”
床上,刘更年猫着脑袋冲两人道。
陆九棠想到之前告诉神医两人是男女关系,再多留一会,万一神医说漏嘴,燥死人。
“走吧,我们走吧。”
陆九棠急忙催修子墨离开,并且在桌子上留下自己的银袋子。
修子墨把一切看在眼里,对着里屋的神医深深作揖离去。
“等回到家,我会把银钱还你。这次多谢你。”
天蚕丝还在,可是修子墨的钱袋却不知道丢到了哪里,修子墨现在身无分文。
“你上次也救了我。”
两人并肩下山往十禾镇走。
修子墨身上带着伤,陆九棠照顾他的节奏,也走的很慢。两人从上午走到正午,最后太阳慢慢下山的时候才到镇口分别。
“陆九棠,你家在何处?”
临别,修子墨才问出口。没问出口的一句是可有婚配。
陆九棠有些诧异,被如此专注深邃的目光注视着,随机脸上腾的一下又像烧出了两朵云,“我家在后街莲花弄里。”
“再会。”
“嗯,再会。”
虽然在一起呆了几乎一整个白天,可是分别的时候却还是有不舍的情愫在心头。
陆九棠心头有点堵,还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闷闷的感觉。
回家的路上都带着和平日里看到的不一样的感觉,脚步也是轻飘飘的。
可是,这美好的感觉在走进家门的那一刻却顷刻间消失了。
她看到了什么。
母亲躺在地上,抱着她的父亲脸上头上都是血,乍一看看不出伤口到底在哪里。
而他们家里,几个陌生男人正在抢他们家的东西,为首的王桂香还在指挥着,让人把陆仁最爱的字画都拿走。
“母亲!父亲!”陆九棠跑到陆仁和陆夫人身边,哀痛出声,望向王桂香的眼里迸发着愤怒,“你们这是干什么?!”
“九棠,你……你不要去!”
陆仁嘴唇颤抖,他不敢也不想相信妻子已经没了呼吸,也不敢对女儿说,只能木然的看着这一切,搂着亡妻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