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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是我大爷爷的儿子,也就是我爸的堂兄,说我大爷爷刚咽下最后一口气。
我爸放下了电话,便赶紧收拾,先一步出了门,去大爷爷家里,我则重新穿上衣服,和妈妈往大爷爷家里去。
刚锁上大门,我便听到了二踢脚(一种鞭炮)的声音。
我们这里的习俗,人死后先放鞭炮示丧,随后还有报庙、送盘缠。
到了大爷爷家里,大爷爷的儿子以及女儿已经准备好开始“报庙”。
所谓“报庙”,便是人死后,由其儿女抬一张包满白布的空椅子,去往村西边的土地庙,经过烧纸钱、放鞭炮的步骤,使逝者的灵魂到土地庙里报到暂留。
所有人都在忙碌,至于我,则是一直看着椅子上大爷爷的灵魂,那万般不舍的表情,让我感到很难受。
大爷爷并没有注意到我的目光,只是在看着他自己的儿孙。
十多分钟后,一行人到了土地庙前。
经过一系列步骤后,我看到大爷爷一溜烟飘进了小庙里,便不见了踪影。
第二天一早,大爷爷的遗体便被送去火化,一顿忙活下来,总算是将大爷爷安葬好了,就差“送盘缠”这一步骤了。
送盘缠,便是在逝者下葬当晚一过十二点,要去土地庙前烧纸钱,烧一匹纸扎的白马,让逝者骑着马带着盘缠上路。
月黑风高夜,万鬼出行时。
咳咳,当然,碍于某种规则,并不会有这种情况。
这夜一过十二点,我跟着大爷爷的儿子等一行人来到了土地庙前,又是一顿放鞭炮、烧纸、烧衣服。
几分钟后,最重要的一环来了,烧纸马。
“一马当先行万里,来世再做人上人。”大爷爷的儿子念了一句怪话,便点燃了纸马。
其他人见到的,只是纸马逐渐变成了灰烬,然而我见到的,则还有一番景象。
只见那纸马在火焰中逐渐真实化,变成了一匹“活”马。
随后,大爷爷又一溜烟从土地庙里飘了出来,将烧过来的纸钱、衣服放到了马上,便要上马离开。
然而,异变,也就在这时突生。
大爷爷一脚刚踏上马鞍,马突然像受惊了一样,开始狂躁起来,并且逐渐跑远。
大爷爷则站在原地一脸阴沉,突然面目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