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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声音。
“我都来过多少次了,你们为什么不给解决?我们是小老百姓,没有那么多的时间陪你们玩,今天你给个痛快话,到底能办不能办?”
“老谢,你要讲道理嘛,能办的,自然给你办;不能办的,你再来多少次,也同样不能为你办!”
“怎么不能办?我们奉公守法,安安分分做生意纳税,为什么就不能办?”
“老谢,给你解释过多少回了嘛,你的这种要求是国家政策不允许的嘛,我们没有权力给你一个人搞特殊嘛。”
范毅小心翼翼地走到办公室门口静静地听了听,听不大懂,似乎两人正在争论着一项什么税收政策。范毅心想,惭愧啊惭愧,回头是得加强加强税收业务方面的学习了,否则在局里就跟个白痴也差不了多少了,连人家在讲什么都听不懂嘛。
老谢是省局的老熟人了。家里办了一个小厂,不知道听谁说少数民族办的企业可以免税,老谢于是找上了税务局,国税、地税均找,先找县局、后来是市局,最后就只找省局了,每次到省城办事,总要到省国税局、省地税局去要求免税。还给省里、总局都写了控诉信,一开始,上头还很重视,后来发现老谢纯属胡搅蛮缠,时间久了,也就都不大理他了。领导部门可以不管,可税务局却不能不理他,从一般办事员到局长,老谢均是找过的,最后局里被缠得实在是受不了,约定俗成,基本就固定由法规处负责接待。法规处处长也被老谢搞得无法了,最后只好劝他说:“老谢,你可以走司法渠道嘛。你可以去法院告我们嘛,你总应该相信人民法院吧,你让法院来判,让法院来为你讨还公道,好不好?”
老谢却不愿意,其实他心里也知道打官司多半要输,不如这么蘑菇着自己还有希望,于是一直就这么软磨硬泡着,不依不饶,搞得省局有关人员、特别是业务部门的工作人员,人人谈老谢而色变。
范毅不知这其中的来龙去脉,但明显听得出崔副局长已经到了即将就要发作的边沿,而这位老谢翻来覆去就是那么几句车轱辘话,让人听下来,似乎又都是在强词夺理。
范毅想,不管自己现在做的是什么工作,好歹还算是办公室的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