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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分钱,难道我还心疼为她花钱不成?”
电脑叮咚一声响了起来,我嘴里叼着鸡爪,忙不迭地冲到电脑跟前。
生意来了。
老莫总是说我跟别的孩子不一样,最经典的话语便是一声长叹:“珂珂,你这孩子就是太好强了。”
这话与祝睿言说的也非常像:“珂珂,你怎么这么倔?”
我哈哈笑着,不知道怎样去回答这个复杂的问题。
老莫敲敲门,我大声应着:“进来!”眼睛却丝毫没有离开电脑。
身旁的凳子响了声,老莫叹气的声音再次响起,老莫说:“珂珂,你今年二十八岁了,怎么和十八岁的孩子一样,还叛逆呢?”
我在键盘上敲下最后一串数字,转头看他:“爸,我才二十八,你们不用这么急着要把我给嫁出去吧?”
我看见老莫的嘴角动了动,最终什么也没说默默地出去了,在他关上房门的一瞬间我说:“说吧,又要我去跟谁相亲?”
外间的呜咽声顿时没有了。
————————————————————————————我真正开始痛恨江南堤这家茶社了,它实实在在地记录了我自二十五岁到二十八岁整整三年间的相亲史。
是整整三年。
江南堤的茶水领班都换过了两个,而我依旧乐此不疲地前往,用我一次又一次的相亲活动,来印证我对这家茶社的忠诚。
开始时我明白李秀晴的心情,她想将我从与祝睿言失恋的阴影中拉出来。可是渐渐的,李秀晴仿佛上了瘾一样,每逢个把季度便将我带来相一次。
这让我想起李秀晴的妈也就是我的外婆在乡下烧香拜佛的情景,每逢初一十五拜一拜。我就开始觉得我这相亲,就是拜菩萨。个把季度要来江南堤一回。
都说审美疲劳,我不知道我究竟是对那些相亲的对象疲劳了,还是对江南堤产生了审美疲劳。总之李秀晴的美好愿望一次也没有实现过。
每次我优雅地喝完茶,便再没了下文。
李秀晴也疑惑过,为什么她如花似玉的闺女总是不被人相中,因此后来便亲自参与。
我对李秀晴说:“你不要上去了,相亲带着妈,总感觉没断奶一样。”
李秀晴将一头小卷摇得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