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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来便朝崖后的楼阁而去。
东川升了个懒腰,背对着太阳晃了晃头。就在这时身体突然卡住,似想到了什么当既转身急急朝居所赶去。
不知是赵清说讲是否过于动听,东川竟把烧水的事抛到了脑后。想起谷老头的恶毒,当下不由得脚步又快上了几分。
清晨的山峰很是青翠,不知名的花在阳光下争先怒放。
到院中时,老者早不见了身影。东川暗道一声糟糕,来不及休息抄起斧子就劈起柴来。只求对方回来时,见自己如此卖命可以宽恕一二。
巳时二刻,老者缓缓地推着水车回来。此时见东川在院中,还离甚远便恶狠狠地丢了车。东川闻声故作没有听到,低头继续劈柴。
“木头,呆子。昨晚你死去何处?莫不是掉了崖,挂在树上,上下不得才到了此时。”
东川的头又深低几分,自顾劈柴。
“你,你,你。气死我了,你要赔,你要赔。我看看,十年对就是十年,烧水、洗衣、煮饭、端洗脚水,不应该是洗脚,全都归你,对,全都归你。”谷老头气呼呼道。
十年,东川闻言,手里一软,斧子险些砍在腿上。本欲反驳几句,可自己现在理歪还是选择了沉默。
“好,你不开口,便是同意。”老者坐在椅子上喘着粗气道。没过多久竟酣睡过去。见状,东川失声一笑。
落日归了西山,东川推车过了诸峰。到峨眉峰赵清居所,东川敲门送水,出来的是其他女子,他本欲询问几句,只见对方撇了自己数眼,丢了一个盒子便回了屋。
东川张了张嘴,对于仙人的冷血他早有所感。并不是每个人都像赵清那般平易近人,他也不否认整个紫渊除了她还有其他修士也会如此,但比起大多数来说,那是少只又少的一部分。
看着天上的月亮,东川心里止不住地起了丝感慨。他忘了这是自己在紫渊山头看到的第几轮月。
回到院子,谷老头便吼着端水洗脚。见他脸上的面具时,老者捧腹大笑,连连嘲讽数声。东川摸了摸,脸上一红,便急急回了屋。
躺在床上片刻,东川突然又坐了起来。从怀里拿出一个盒子轻轻打开,里面是卷拇指粗细的纸卷,上有字“凝气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