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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你回家按时服用,不然疫苗就白打了。”
刘文志频频点头,接过药包后不断夸赞韩瑞阳:“幸亏村子里面有你,不然我这病可就麻烦了,以后我一定大力支持你这个诊所。”
韩瑞阳在心里暗骂一句:靠,你他妈的变着法子想害我和二叔公,嘴里还说的这么好听,我倒要看看你能玩出什么新花样出来。
“先别急,想治好咬伤还差一件事儿,不然治不好。”韩瑞阳指着刘文志的伤口说道:“必须找到是哪条狗咬的,再从狗身上剪一把毛下来,烧成灰以后敷在伤口上,那才万事大吉。”
“哦,还要这样啊,不敷行不行,要不你开点儿药替代一下。”刘文志用商量的口气试探韩瑞阳。
“你是医生还是我是医生,要不你自己随便找点儿药吃去吧。”韩瑞阳生气的指了指药柜,然后就一言不发。
这一招果然有效,刘文志赶忙说道:“别,别,我全听你的,不过这件事还要麻烦韩医生别跟外人说。”
“你就说被谁家狗咬的吧,我不是爱说闲话的人。”韩瑞阳表现的有些不耐烦。
“是,是马寡妇家的狗。”刘文志支支吾吾的回答道。
韩瑞阳对马寡妇可是耳熟能详,三十多岁,她老公去年在城里工地上出了意外死了,她拿着赔偿金自己一个人活得很潇洒。
关于岳秀的很多闲言碎语就是从她那里传出来的,村长去她家干什么?
“那好办。”韩瑞阳拿出一把剪刀交给村长,“你再去马寡妇家,剪点儿狗毛下来。”
“要不,咱们两个一起过去吧,我实在担心再被那狗咬一口。”
韩瑞阳一想也好,正想看个热闹,于是爽快答应:“好吧,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我就陪村长你去一趟。”
马寡妇家在村子西头,俩人走了十几分钟的山路才到,韩瑞阳想,刘文志这一个多小时是怎么过来的?
俩人刚到院子外边,正想推开篱笆门进去,一条大黄狗从院子的角落里猛的窜了出来,对着刘文志一顿狂叫。
“村长,看来它对你很熟悉呀!”韩瑞阳的语气里明显有嘲讽的味道。
刘文志憋红了脸,慌忙躲在韩瑞阳身后,生怕大黄狗跳出来再咬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