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起，道：“如果我通过了考核，林记导师要蛙跳到学院门口，每跳一下要高喊一声‘我是笨蛋’，如果我考核没通过，我也那样做。林记导师记起来了吗？在座很多人都能当我们的证明人，请履行承诺吧林记导师。”
“不可能！”林记几乎是在咆哮。
“看来林记导师是想做个毫无信用的人了，真是丢我们青云学院的脸面。”陈凡耸肩道。
正在进行考核的考官们听了个大概，其中有和林记不和的考官笑道：“林记导师怎么会不守信用，不过这件事是真的吗？”
等旁人纷纷点头，连主考官也发话了。
“林导师啊，既然打赌了，那就要愿赌服输，输了就输了，就按照这个孩子说的做吧，别丢了我们导师的脸。”
主考官的身份比林记要高，此时说出来更像是在命令林记。
林记握紧拳头，在原地站了十几秒，他想了很多。
如果这样逃走无疑是要被主考官记恨，因为他让主考官权威尽失，到头来倒霉的还是他。
主考官有很大的背景，一走了之往后青云城他休想再待下去。
“好，愿赌服输。”
林记选择了妥协，他怨毒的眼神在陈凡脸上盯了三秒，缓缓蹲了下去。
人群自动让开了一条道路，两旁尽是讥讽的神色，陈凡站在他旁边，俯视着他。
林记跳出了第一下，再跳出了第二下。
“等等，你好像没喊‘我是笨蛋’吧？”
陈凡叫住了林记。
林记顿住，等再跳出去时，口中道：“我是笨蛋。”
第四下，第五下，第六下……
林记接下去每跳一下会喊一声“我是笨蛋”，陈凡饶有兴趣跟了一段距离，后面就没去理会了。
倒是有不少知情人跟在林记身后欢声笑语，特别是考核没通过的人，他们必然要离开学院，全然不在乎。
陈凡后来听人说起过，林记的确蛙跳到了门口，后面跟着浩浩荡荡的人群，一时之间整个学院上下弄得沸沸腾腾。
这天中午，艾琳导师再一次找上了陈凡。
艾琳相当蛮横地推开了大门，陈凡正在练功，吓了一大跳，差点出了岔子。
“你怎么这样子，林记导师现在成了所有人嘲笑的对象，知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