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了么？”
看着重新恢复正常的传送门和已经消失不见的战明枫，村民们面面相觑，都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只是成功了一半，等他回来，才能知道是否真的成功。”
......
“这是哪里？有没有人？为什么...为什么我不能控制我的身体？”
金光闪过，战明枫出现在一个空旷的房间里，随后光芒不再耀眼，相对柔和的光圈裹挟着战明枫一步一步走向房间正中间的一个平台，如果李凌有机会再次来到这里，他一定非常熟悉这个地方，这便是自己完成精神契约的地方，只是过程有些不同。
“恭喜你获得二级权限，请盘膝坐下，开始尝试与战士们进行沟通，并订立精神契约。”
不像李凌，战明枫作为这个世界土生土长的人类，对本源核心有着极其崇高的信仰，虽然搞不清楚眼下的状况，但他不敢有任何质疑，完全在按照那个声音的提示作着有些机械生硬的动作。
闭上双眼，一片漆黑，不知道过了多久，这片漆黑之中，突然开始亮起一些光点。
随着时间的流逝，光点越来越多，越来越亮，甚至这些光点开始动了起来，不断围绕着战明枫的身体，忽远忽近，仿佛有生命一般。
......
“零大人，还要等多久？”
“不知道！”
“......”
看着面色凝重的零，就连平日里话最多的马特罗也不敢再上前叨扰，战明枫消失了已经有足足半个多小时的时间，传送门在建成之后出现的一圈黄色光晕也在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暗淡，谁都不知道战明枫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但看零的脸色，怕是真的好不到哪里去。
终于，在一个小时之后，传送门的光芒彻底消失，和刚铸造出来时已经没有什么两样。
“不，不会的，不应该这样的。”
自九州本源而来，零虽然并不知道外界的情况，但她作为59式的初号机，很清楚眼前的一切绝对不正常，她绝对不愿意看到失败，绝不希望好不容易打开的九州本源之门被再次关闭。
“零，怎么了？”
正当零越来越焦躁不安的时候，李凌的声音突然在脑海中响起，李凌，醒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