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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头在地,其声如战鼓擂动,回响大殿,其血染红殿上。挥泪道:“我父知罪孽深重。奈何当年乃是被三侯胁迫,不得已而为之。如今前来王都认罚,请国主降罪。”
"寡人已知。东侯乃是性情中人,为救其妻方才如此。只要东侯府带罪立功,平定三侯,保东州平安,防备东海之宫。便既往不咎。”大良国主长叹息着,说道。
“多谢国主宽恕,我父有言,北漠进犯我大良,愿意出鲨齿战兵五万相助。”此时,武闻神情坚毅,鲜血顺着面部流下,甚为狰狞。
群臣对于武闻先前之姿态,不屑一顾。当听到东侯将出兵相助之时,却是面色凝重。难道东侯扶助大良的决心,真就如此坚定?
大良国主狂喜万分。世事莫料,之前正为募军之事恼怒,如今却有人送上门来。如饥渴之人忽遇天降甘露,道旁野果。
他咧嘴笑着说道:“东侯心意,寡人已知。无论前事如何,都既往不咎。待新军练成,与东州之兵合谋出击。有关北宁大将军统率,定能叫那北漠蛮子有来无回!”
“国主圣明!定能平定叛乱,扫荡边境。恢复我大良安宁!”武闻见国主已是意动,出声恭维道。只是他埋着头,无人看见他那冰冷的眼神,就像寒冰利刃。
此时,谢齐踏出,站在殿中,一拜,朗声道:“国主,臣有奏。东侯实力在四侯中,最为强劲。如今突然投诚,恐其有诈。如今许以的承诺空口无凭,不可轻信。”
国主听闻谢齐所言,笑意顿时收敛,说道:“国舅所言,不无道理。”话语一顿,目光在武闻与季长明二人身上打转,最终停留在季长明的身上。
季长明虽然埋首,却感觉大良国主的目光,如针芒在背。暗自叹气,行礼,拜道:“国主,东侯已写下认罪书,盖上了他的大印。便在罪臣的身上,还请一观。”
话语之间,季长明从怀中,摸出一个小木匣,双手呈上。大良国主示意身旁的侍者,前去取来。
那侍者急忙取来,双手奉给国主。待其打开木匣,拿出金丝缝制的纸张。看到内容之后,竟是放声的狂笑。众臣惊住,便听国主畅快的说道:“东侯决心,寡人已明了。使者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