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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开窗的一声轻响,眼眸便微微地睁了开来。
屋内早已经是光亮一片,柔和的阳光投过开启的窗口透入屋内,可以瞧见尘埃的起起伏伏。
戈墨,正站在窗旁,瞧见唐卿卿醒来。
“身体如何?”
这陡然地一问,唐卿卿迷迷糊糊地,还未能反应过来屋内有人,吓得浑身一个激灵。
“你,你为何在此处?”唐卿卿几乎是脱口而出。
“……我为何不能在此处?”显然是对这句话十分不满意,要不是面具遮掩,唐卿卿定能瞧见他那都已经凝到一块儿的眉。
一下子被噎得哑口无言。
这本就是戈墨的地盘,虽说也谈不上大,但不置可否的这些都是戈墨花银子买来的。在人家的地盘儿上说出这样的话来,唐卿卿自己一下子也找不出什么理由来反驳,只能闷闷的不吭声。
“身体如何?”见唐卿卿不回答,戈墨又耐着性子问了一遍,唐卿卿这才回过神儿来。
是了,昨晚她还在外面赏灯会,却因为……巧遇了那人,一时情绪激动,觉着身体不舒服地打紧。
后来……后来她怎么了?
“我……我感觉,还好。”唐卿卿顿了片刻,缓缓回答道。见戈墨沉吟没了下文,唐卿卿心中也是一紧,感到喉咙略微干涩:“……戈公子,我是否身体抱恙?”
戈墨不语,只是移步到唐卿卿的面前,坐了下来。伸手落在她的细腕上,诊断脉搏。
“那日。”不知过了多久,唐卿卿甚至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听他出语,她便抬眸:“那日?”
“便是唐家出事那日。”一拂袖,戈墨收回了手来,面色凝重:“虽说我对你的病状早已是心中有数,但此次发病过于蹊跷,莫不是你遇到了什么过于激动的事情乱了脉搏,这才加快了发病?”
唐卿卿心拍一漏,葱指捏紧了被褥,咬着牙不语。
见她不想说,戈墨也没有强迫,倒是缓缓道来:“那日,你应当先是受了毒火攻心,随后在那冰天雪地寒气入体。本该是不会有如此严重的情况,但你应当又是反复经受了几次这样的摧残。女子的身躯本就偏柔,哪儿经得住你这三番五次的折腾。”
听此,唐卿卿的记忆也不由得被引回了那日,仿佛是回忆起了那冰寒又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