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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道:“夫人,这画可能否赠与我?”
不想四夫人笑面如花:“可,可,自然千般万般可。”
我想四夫人她怕是误会了些什么,可我亦未去作解释,我只是异常觉得那副画像养目,便想留下来。
我本想着,画像挂着便挂着,我不去理睬便会全部被公子们撤回,过了两月后,画像果不其然全部都撤回,可唯独那个名字,还挂在名帖里。
在那日艳阳灼灼高当,我为避暑到凉亭内小坐,眼帘一抹白影闪过,让我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缓袖如云眉目依旧,他静立原处,腰间别着一把檀木高贵扇,他晶指撑着伞柄,半掩清眉容颜,只闻本面无神情的嘴畔缓缓上扬,看得见他半张脸,清秀得像假的,不温不热清言素言:“你这般晾着我,当真是好的么?”
耳廓一徐清风轻轻呼过,但许我心中实有一份不定惊着,伴一份惶恐,随许丝意外。他轻扬起伞,眉间显得平静,他望着我,我便也望着他,许久,他轻启峰唇:“还是你觉得,有人陪你去看大好山河不是一件好事么。”
我踏向前去,内心半点波澜,他嘴上浅浅的笑意何等风轻云淡,可我却在那么不经意的瞬间望见了勉强,随后消失不见,我故作视而不见,听而不闻,我促足至他身旁,瞥一眸他的素袍:“有情岁月自静好,却认故人心不变。”我努努嘴角继续道:“你不继续寻你心中的姑娘了?”难不成他一支坚定夜以继昼的思念就那么轻易值得说放下就放下,是我太高估了他,还是他太小看了自己。
有人摇头轻长叹息:“不寻。”我听着他的语气却是多了几分无奈。
我遥遥对着天色淡淡一笑,他在我眼帘低垂的衣角微微一动:“你为何不将画像撤回?我知你心中有人,我并非强人所难之人,你想去寻谁,就去寻谁,你亦不必害怕难堪,世上没人会笑话你,亦不会有人觉得我不知好歹,再说,我们只有一面之缘,算上这次,是第二次见面,这大好的山河,只能让我夫君陪我去看,你的大好山河,也只能让你心仪的姑娘陪你去瞧。”
他却突兀一笑,笑意稍微落寞,似跌入半分谷底,他道:“那自然、自然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