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人。
老李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莫展辉，说道：“莫局，感受到什么没？”
莫展辉无所谓的一摊手，“感受到什么？啥也没有啊！”
奇怪，这么迷人的香味，莫展辉没闻到吗？我走到他身前，问道：“莫局长，一股子很特殊的香气，您难道没闻到吗？”
莫展辉手摸了摸我脑门，皱着眉头对我说：“发烧了？哪来的香味？”
老李将瓶盖盖好，说道：“莫局说得没错，这瓶中有什么味道，我也没闻见，换句话说，女鬼已经认定你，无论你在不在药店，她都会找到你。”
说完，老李一招手，与莫展辉走进办公室，我看了看时间，距离12点还有几分钟，心跳越来越快，这几分钟，可能是我人生中最漫长的等待。
“请问，我要买回魂散。”冰冷的声音响起。
我抬头，这只女鬼已经站在柜台前，凌厉的目光看得我全身发冷。
红色的连衣裙，棱角分明的五官惨白无色，只有那鲜红的嘴唇仿佛要渗出血一般瘆人。
我深吸几口气，不知道老李想让我跟她谈什么，站起身，对她慢慢的摇头，“对不起，我这里没有回魂散。”
女子面无表情，语音冰冷，“真的没有吗？”
女子再无话语，此时此刻，我有种被坑的感觉，老李让我跟她单独谈，这不是瞎掰吗？
等了几分钟，女子转回身，向门外走去，我看得莫名其妙，确定她已经走了，敲办公室的门，“李师傅，她走了。”
老李出来时，已经满头大汗，问我刚才都说什么了？
我简要叙述了一遍，老李说道：“那就好！”
我疑问，“李师傅，如果刚才我要卖给她呢？”
李师傅喘了几口气，对我说道：“你回答什么都无所谓，我主要想听听慕小蝶的态度。”
慕小蝶？就是那个女鬼吗？我指了指门外。
老李回道：“不错，她生前是个苦命的人，全家被杀……”
莫展辉的电话响起，抱歉的对我们笑了笑，“不好意思，我接个电话！”
“喂！”莫展辉惊诧地表情停留在那一刻，脸上还挂着僵硬的笑容，默默放下电话，无助的眼神来回在我和老李之间游走。
愣了几秒钟，莫展辉战战兢兢的说道：“刘超死在拘留室里。”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