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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却没察觉到有何不对,见那青年还站着不动,不由怒道:“叫你把鸡杀了,你耳朵有问题啊!”
青年呐呐地道:“已经杀了啊。”
廖师傅一阵鬼火上冒,正想叫声滚,却突然见那只鸡慢慢地没了动静,翅膀和爪耷拉下来。他怔了怔,骂道:“妈的,小杜子,你搞什么?谁让你把鸡掐死了?”
那位小厨茫然道:“没有啊,我没用多大力,就感觉眼前好象晃了一下,这鸡就慢慢地没了气息。”
廖师傅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上去一把抓过鸡细看,却见鸡颈处,有一丝极细的血丝,他用力一板,那鸡颈和鸡头一下岔开了一条大口,分明是刚才有刀从鸡颈上划过。
廖师傅两步跨到青年身边,抓过菜刀,却见刀上一丝血印都没有,不禁疑惑问道:“这鸡是你杀的?怎么刀上没血?”
青年耸了耸肩没说话。廖师傅盯了他一阵。说道:“你跟我来。”
他带着青年来到厨房后面,一个小院中,牵过一只如山羊般大小的土狗,说道:“你把这只狗杀了。”他手一松,那狗望见青年,全身颤抖,低犬了两声,往后面缩去。
青年往前一步,廖师傅一直都在专注地看着青年,分明看见他就只跨了一下,但那身影一下从自己眼前消失,瞳孔胀了胀,感觉有影子从眼前晃过,那青年又站回了原地,手上菜刀仍然保持原来那个肢势。就象没动过一样,但那土狗却呻吟了几声,慢慢软趴在地上。
廖师傅板起土狗颈部一看,依旧是一丝细小的血丝横穿过土狗的喉部,齐整整地将土狗的喉管和血管全划断,因为速度过快,血液仍在上下流动,没有溢出,只是当他板开狗颈时,血管裂开成两截,鲜红色的血液才喷了出来。
廖师傅抬起头吃惊地望着青年,那目光之中一片震撼,他吃力地问道:“你……究竟……是谁?”
青年用力敲了敲额头,似乎在回忆,末了又无助地道:“我也不知道我是谁?”
“什么?……你不会忘记了自己是谁吧?这怎么可能?”廖师傅简直不敢相信这让人恐怖的青年会说出这样的话?如鬼魅无影般地杀掉一条土狗,其动作之快,他根本就没看清,仅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