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替代。
不甘心后是愤怒，无论如何他也要教训楚上人，昔日和蔼的父亲成为仇敌，试问谁可以承受？
慕雪晴摇摇头，没有回答楚云的话。
“孩儿告辞。”楚云也没有多言，转身离开，这种对话不知发生过多少次，每次只是揭开旧伤疤。
关上房门径直回到自己的房间，坐于香案前。
刚刚关闭的房门又忽然打开。
一苍老的女人杵着拐缓缓走进房间，闭口不言，只是试探地看着慕雪晴。
慕雪晴也不开口，轻轻点点头。
“哎，造孽呀。”老人又杵着拐一顿一顿离去。
……
楚云迟迟未开炼仙诀，只是怒目瞪着它，瞪着这本楚上人赖以成仙的功法。
“什么是仙？若他便是仙，我便要成魔。”楚云狰狞地咆哮道。
旋即掌中元气凝聚，硬生生将仙字抹去，手上青筋暴起，工工整整在其上写下魔字。
“炼魔决”
空气中散发着奇异的气息，窗外大风起，窗户吱吱作响。
正当这时，敲门声响起。
楚云急忙收起炼仙决，应该是炼魔决，说道：“进。”
一俏皮可爱的少女走进楚云的房间，悠然环顾四周，寻到一座位便坐下。
“哥，娘让你明早公鸡打鸣之时到靶场。”
“我知道了。”楚云敷衍道。
楚云性格孤僻，但对这个妹妹百般呵护。
楚韵儿，尽管她也姓楚，却跟楚云没有一丝血缘，是慕雪晴收养的。
经过楚上人的事情楚云母子之间交谈越来越少，慕雪晴为了缓解压力，又偶见楚韵儿孤苦伶仃便将其带回家中收养。
楚韵儿被慕雪晴带来时不过九岁，楚云也不过十三，二人很快便接受彼此，以兄妹相称。
楚韵儿不吃楚云的冷漠，站起身一步跨到楚云身边肆意上下打量。
“怎么样？娘把炼仙决给你了么？”
韵儿睁大眼睛，嘴角咧着漏出一排整齐的小牙，俏皮的样子惹人喜欢。
楚云连忙后退两步和韵儿保持距离，沉声说道：“是，不过尽管我得到了炼仙决，若不勤奋修炼，还是难以实现我的目标。”
随后又抬头望向天花板，深邃的目光似是能够透过墙壁看到天空。
“噗！”韵儿没憋住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