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业单位里专注品茶一百年的八卦能手，左不过人傻钱多好管闲事的主儿，套个近乎说不定日后还能宰她两笔。
萧寒简单分析完，捧着一脸笑凑过去，又尽力表现得十分不好意思。
“这位姐姐，你能不能帮我个小忙？”
大姐叠好两只玉手，歪头瞟了萧寒一眼，故作高雅又急不可耐地回道：“你说。”
“讲台上这厮跟我有点过节，等会我跟你互换着答个到，别让他发现我，行么？”
大姐听完，看看李言蹊，再看看萧寒，脸上表情有些古怪。放在上面的玉手抬起来，在萧寒面前竖起食指，露出一口白牙。
“一百。”
萧寒被那玉指搞成了斗鸡眼，思考了片刻才闹明白这大姐的意思。
分析失误，这极有可能是个注重生活品质的同行而已，宰她两笔的事再说，破财免灾要紧。
“好说好说。”
转眼间李言蹊已经点了一小半人，萧寒听得他断断续续的声音，莫名就有些烦躁，麻利从钱包里抽出一张毛爷爷，递给旁边大姐。
“大姐，那你叫啥名啊？”
“方芳。”“方芳。”
特别巧，幸亏没点过。
“啊！到！”
萧寒抱头捂面，一声惊呼，庆幸地差点从凳子上掉下来。
李言蹊大概停顿了三秒钟，教室里也窸窸窣窣响动了一小会，萧寒蜷缩在自己一双大手后面，忽然觉得自己也许是多此一举。
五年了，他也许早把她忘了。
又或许，根本不会在意。
一百块不算白花，这方芳果断应该是个同行，演技非常不一般。点到“萧寒”时，她那气定神闲铿锵有力的一个“到”十分以假乱真，与萧寒这真主惶恐不安的形容形成了鲜明对比。
李言蹊大概连眼皮都没抬，顺利念了下去。
果然多此一举。萧寒长吁一口气。
方芳搓了搓玉手，眼睛又来回打量，忍了两分钟终是没忍住，探过头来满目“你自作多情”的神情问道：“妹子，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是吧！有可能！那你把毛爷爷还我吧。”
萧寒做恍然大悟状。方芳用玉手捋了捋秀发，又装模作样地在点名声中做起笔记来。
怎么可能。
这个人，化成灰她都认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