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么知道是男的？”
燕离点了点尸体右肩那个血掌印，道：“女人没有这么*的手掌。”
“哦。”李警官缩了缩脖子，“僵尸力气这么大？”
然后抬头看了看燕离，又看了看那尸体，表情古怪。
燕离被他看得浑身不自然，道：“干嘛？”
李警官嘻嘻一笑，道：“没有。我只是想起，你那个右手力气好像也蛮大的。”
燕离没好气地把手递给他看，道：“我手掌也没那么大。”
李警官挺认真地比较了一下，又嘻嘻一笑：“对对对，这不是你的掌印。你这手跟女人差不多大。”
燕离瞪了他一眼，道：“如果真的是僵尸干的，那就不好办了。僵尸是脱离于六道之外的东西，以血为生，长生不死。光看表面，是看不出来的。我也只能从血液的气味中闻出来。”
“不死？原子弹也不行？”
“不。僵尸的不死在于长生，在没有外界因素伤害的前提下，他的确可以不老不死。但如果你要是像这样把他脑袋搬走，那不死是不可能的。”
“以血为生？”李警官有些疑惑，“民间传说也是这么说。但这具尸体怎么看也不像是被吸过血的样子。刚才经过大厅，我注意到坛子上有盘血，如果真是以血为生的僵尸，不会这么浪费吧？”
燕离道：“关于这点我也奇怪。而且这人的脑袋被拿走了，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对了，怎么只有你一个人来，你手下那班人呢？”
李警官道：“我这不是听到你传呼，自己一个人先赶来了嘛，他们应该也快了。我还没问你呢。你怎么会知道这里出事情的？”
燕离抽了抽鼻子，笑道：“我是灵魂学顾问嘛。先别问了，楼上还有事情没办呢。你留在这里看着尸体，我上去看看。”
李警官马上又紧张起来：“什么事情？我也去。”
燕离道：“怎么，你怕了？”
“怕……唔……”李警官心虚地道，“你要是叫我捉杀人犯什么的，那对我来说是手到擒来。但是这个嘛……等下要是那个僵尸杀个回马枪，我可不想找不着自己的脑袋。”
“可是……”燕离凑近他耳朵，用一种诡异的语气道，“上面那东西，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