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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在腿上。
萧瑶心也起身,恰好堵住赵政过河的道路,萧瑶心笑道:“妾幼时随父祖学习异术,会那一丝皮毛。所来皆是恶客,公子若信,请静候。”
赵政皱眉,转念一想不过就是挨一顿打,微微颔首,坦然落座,正襟危坐,右手依旧握着木棍。
萧瑶心从背篓中取出一套一共七枚七色三角小旗,旗杆铜铸,她捏起五色旗一一抛出,竟在无声息间钉入冻土中,手中两枚黑白两色三角旗插在两人之间冻结沙土中。
随后拍拍手,萧瑶心落座后从背篓里取出一节竹筒,双手递给赵政:“去岁六月采野梅所酿,公子不妨品鉴一二。”
赵政又是皱眉,又瞥一眼下游,只见丝丝雾气从河中飘起,又看向萧瑶心道:“我乃当今秦王长子。”
萧瑶心捧着竹筒姿势不变,笑着,漆亮双眸看着赵政:“昨日公子来时,妾便知晓。”
赵政握紧木棍,心中莫名悲伤,看着萧瑶心白皙面容:“何人要杀我?”
萧瑶心摇头:“妾非是刺客,公子身负天命,自能明辨人之善恶。敢问公子,可曾感受妾身恶意?”
这一点赵政缓缓点头,他确实有这类本事,如同天生能感受到当面之人对他的心态,或恶,或善。而萧瑶心给他的感觉很舒服,比母亲还要舒服,这才是他愿意与萧瑶心长谈,甚至信任萧瑶心所言的根本原因所在。
两人四周此时已布满浓雾,浓浓白雾升腾弥漫,只听一众清流村少年在呼喊彼此,或大喊大叫求玄鸟庇佑,胆怯的已嚎啕大哭,甚至有的已下跪磕头请求河伯宽恕。
赵政拔开竹筒塞子,饮一口酸甜带着酒味儿的红色野梅酸酒,浑身顿时暖融融,仿佛左臂的伤痛也离他而去。
浓雾范围内的清流村少年先后摸出浓雾范围,落荒而逃。
萧瑶心收走小旗,雾气渐散,赵政突然问:“如此异术若能蔓延七八里,大军征伐当无往而不利。为何,不曾听闻?”
萧瑶心摇头:“国有王气可镇压仙家、妖邪之力,军有军气也可破仙家异术。就连这清流村中,也有人气可驱散异术之力。若适才众少年心志如一,妾身这异术也难奏效。”
说着,萧瑶心看向赵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