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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圈的纱布,汗水不会流进伤口,避免带来更多的麻烦。
说起来慢,实际上苏楠的动作非常快,所有线头拆完还不到一分钟的时间。
拆过线之后,苏楠开始检查伤口,尽管有些地方已经在愈合,他还是用手术刀将其割开,看着他割开的肉,惨白带着血与脓液的道口翻着,他只好忍者剧痛,不断用碘酒擦拭掉里面的脓液,然后加上云南白药,以便快速止血。
他的干脆利索的动作,似乎那肉不是长在自己身上般。但是他的牙关紧咬,缠在木棒上的毛巾都被他咬穿了。
割开伤口那就是受第二次伤,那种疼痛绝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鲜血开始流出,血液将刚敷进去的云南白药冲出来,苏南只能重新打开再敷药进去,然后一只手死死地捏住伤口,另一只手开始用针线缝合。
缝合伤口也是一门技术,必须纹理充分啮合。
技术高超者,伤口愈合、伤疤脱落之后不留下一丝的痕迹;反之会一辈子留下伤痕。
这个过程必须快,疼痛还是次要的,流血必须尽快止住,否则会因为大量失血儿昏迷过去。
他必须在昏迷之前处理完伤口,所以他必须用意志支撑自己保持清醒。
这不仅是体力的鏖战,更是一场意志的战斗,是在跟自己玩命。
他不敢停手,双手灵巧翻飞,不断地消除隐患。
苏楠到香港时,见到了他的老师——“山鹰”。
山鹰告诉他,三个月前,上海的中统地下组织华东站遭受到严重破坏,电台中断,始作俑者就是汪伪76号。他的任务是启动第三套隐匿人员,清理叛徒,重建地下情报站,为即将进行的“鲨鱼”计划做好准备。
他这次的任务代号就是“创生”,任务是剜割掉组织身上的恶瘤,令其健康运转起来。同时给他配备的人马有十四人之多,部分已经提前到达上海。届时,“野玫瑰”会到码头接他,之后充当他的助手,并成为行动小组的联络人。
但是,苏楠在码头没有见到接头的标志,也没有看到“野玫瑰”,这让对华东站的疗伤行动不得不暂停进行,苏楠的心里很急。
苏楠觉得跟自己玩命不怕,他怕完不成组织交给他的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