唾沫都是血的味道，到最后话也说不出来。
这天，容枳白天就被两个女人折磨了一顿，眼前看东西都有点模糊。
她倒在地上，隐隐听到高跟鞋踏在地板上的声音。
“瞧瞧谁下手那么重，把我们容小姐脸都打肿了。”女人蹲下身，手伸了进来抚摸着容枳的脸颊，又狠狠掐住。
“唔……”容枳疼的身体蜷缩在一块，瑟瑟发抖。
看到奄奄一息的容枳，宁韵心里无比痛快，“你不是问我，为什么要这么对你吗，因为……”
她隔着铁门靠近容枳，轻声道，“我就是恨你！恨你出生太好，享受荣华富贵，恨你有那么幸福的家庭！现在你没了一切，爱的男人也是我的，我们还有一个孩子，幸福一家……啊！”
没想到容枳趁宁韵不备，一口咬住她的手指。
牙齿猛地用力。
拘留室的两个女人忙去拽容枳，又扇她，好不容宁韵才把手抽了出来，被咬的血流不止。
“容枳你这个疯子！”宁韵从包里拿纸巾来止血。
等手指不再流血后，宁韵再次靠近铁门，“今天是阿时的生日，我想着这节日没你庆祝不行，就来送份礼物给你。”
她从包里拿出一张照片，举着，给容枳看。
照片里的就是容老太太，一手捂着心脏，眼睛睁大大的，可瞳孔没有聚焦，似乎已经没气了。
容枳盯着那张照片拼命挣扎，目光凄厉。
“没错，你奶奶死了！”宁韵甚至把照片伸进铁门里，近距离让她看。
“她得知你杀人未遂，要被处以死刑后，心脏麻痹被吓死了，你看我多好，让人拍下你奶奶死前的照片，来拿给你。”
“你骗我……”容枳张嘴说话时，血从嘴角流出来。
她记得那天从医院离开时，奶奶身体恢复的不错，不可能出事！
宁韵冷笑，“我从不会跟你开玩笑！”
不会的！不会的！
容枳突然想到阿盛给的电话号码，心里燃起一丝希翼，拼力挣脱两个女人的禁锢后，又反抓住一个女人，五指掐在她脖子上。
她知道脖子是人身体上，最脆弱的地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