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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着牙鼓起勇气昂起头来,和草侍队长对视。
既然你不公,那就别怪我不义,大不了鱼死网破。
话罢,下跪的草侍又是一阵哗然,有人目露不屑与嘲讽,有人一脸惊讶,更有人满脸崇拜。
队长平时借职位之便没少在队伍里作威作福,可没一个人敢于顶撞。
为首的草侍队长气极反笑:“公报私仇?何来公报私仇之说?”
叶佐清了清嗓子,正色道:“果真让塔咕说出来?”
众人竖着耳朵,草侍队长双臂抱胸冷笑道:“但说无妨,我倒要看看,我是如何公报私仇。”
叶佐耸了耸肩,表现无奈:“昨日夜里,塔咕因部落之事彻夜难眠,便迎着血月巡逻,想着为巫牧安危献出一份微薄之力。碰巧经过队长的家门,听见队长梦中呓语,所言皆是对部落不敬之意。”
听着听着,草侍队长的脸色越来越黑,怒瞪着叶佐,厉声喝道:
“住口!”
他虽知叶佐是一派胡言,存心诬陷,可他却毫无理由去反驳,去辩解。
倘若此事传到阿嗦侍卫耳中,他又没有证据自清,恐怕等待他的将是抽筋拔骨,打入死牢。
想到这儿,他恐惧了。
叶佐淡淡撇了他一眼,继续说道:“当时塔咕跟诸位一样,无比震惊。欲如实上报,可奈何离去之时惊醒了队长,塔咕只好夺命逃离,寻一处安全之地藏了起来。这也是塔咕今日迟迟未到的原因。”
“你——你满口胡言。”队长怒不可遏,操起草侍棍迎向叶佐。
叶佐身材微胖,哪里来得及躲闪躲,木棍狠狠地砸在他左臂上,他随后抱臂倒在地上。
疼痛从左臂上传来,他咬牙瞪着队长,继续高声说道:“想必是塔咕逃离之时露了马脚,今日被队长认了出来。”
“索性……”
“啪——”又一击重棍砸在他脸上,一阵眩晕差点让他失去了意识。
“编啊——继续编啊——你不是很会编吗?”草侍队长恶狠狠瞪着他,手中的木棍又一次挥了过去。
“啊——”叶佐惨叫一声,脑袋上顺流而下的鲜血流进眼睛里,他努力瞪大双眼,不屈地冷冷看着队长。
众人看着一头鲜血的叶佐,跪在地上的草侍头埋得更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