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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空……”
“少废话!”许念一掌拍在了桌子上,桌子上的瓜子盘被震了三响,谢兰兰看着神经病一般的许念也不敢造次,只咽了咽唾沫随手揣了一把瓜子进了挎兜,然后……溜了。
我看着没有半分义气的谢兰兰,喊了一句:“你!”
我看着谢兰兰提着裙子溜走的背影,便想提着裙子向门外追去,却没想到被我哥提着领子抓了回来,按在了椅子上,他一股子邪气从四面八方将我包围住,然后阴森森地道:“还想跑?”
“不敢不敢,哥哥你最大……”我殷勤地将谢兰兰剩下的一丝茶水给许岁倒上,然后继续装傻:“不知哥哥找妹妹是有何事?”
他又一掌拍在了桌子上,冷哼一声:“臭丫头,你还以为能瞒住我!说吧,你是不是将我的镇店之宝拿给陆少颜献宝了!”
虽然我和我爹都在朝为官,但我哥许念却是个商人。几年前他拿了我爹的老本和我的嫁妆在都城这个寸土寸金的地方开了个金店,生意赚的不比赔得多,全靠我和我爹的俸禄才能勉强糊口。而他的那个金店往日好东西没有啥,全靠一只细细打磨、浴火不溶的男款金簪作为镇店之宝。
而昨晚,我却将这只金簪偷了出来,夹着我三年那满满的爱,送给了陆少颜作为新婚贺礼。
我本以为那是我与陆少颜最后一次的牵扯,于是拼着跟我哥撕破脸的态度将那金簪偷出来。可是谁又能料到,今天他这个亲就不成了,搞得我都不知道怎么跟我哥解释。
于是本来想装作斗鸡的我现在只能变成一只鹌鹑。
我哥最讨厌我这般不说话装柔弱,可我一般没理的时候,便喜欢装孙子。他骂骂咧咧了半晌,见我依旧不说话,自己却像个骂街的泼妇一般惹人围观,于是便扔下一句“回去收拾你”之后,甩手而去。
我叹了口气,一边编排着我今天到底要用什么理由来搪塞我老爹这场相亲的不欢而散,一边往回踱着步子,步子一细,便拖到了月上梢头还没走回府中。
俗话说半夜不回家准没好事,于是我便被面前的人给拦下了。
面前的人浑身酒气,逆着月光而来,我看着这身形十分眼熟,却不敢轻易认出来。这大晚上的,怎么可能是陆少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