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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这几天是你在照顾她的饮食起居,不是你偷偷给她下的药,那还能是谁?”
温暖咬牙切齿地说:“薄暮然,你他妈的怎么这么傻?我被关在这里,已经几个月了,从哪儿弄来那些药?严希宁那样阴险的女人,为了陷害我、整死我,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严希宁悲愤交加:“温暖,你敢做不敢当吗?你害死了我的孩子,还想要害死我吗?”
她望向薄暮然,眼泪如拧开的水龙头,哗哗而下:“暮然,现在你不只要为你姐姐报仇,还要为我和我们的孩子报仇。”
薄暮然拖拽着温暖,走近床边:“你害死我和希宁的孩子,我还没找你算账,没想到你竟然想要希宁的命,这次我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你。跪下,给希宁磕头认错,直到她满意为止。”
温暖哪里肯跪下给严希宁磕头认错:“那我的仇找谁报呢?”
她推开男人:“你总说我父母害死了你姐姐,可你姐姐做第三者,介入我父母的感情,害得我们家家破人亡,我该找谁报仇呢?你们俩害死我的孩子,三翻四次地折磨我,我又该找谁报仇呢?”
“不准说我姐姐是第三者。”薄暮然直接踹了温暖一脚,踹得她扑通一声跪下。
然后,他不顾她反抗、挣扎,抓着她的头发,便往地板上按。
温暖想要推开薄暮然,想要站起来。她才是受害者,为什么要向那个阴险狡诈的女人磕头认错呢?
但她的力气太小了,根本反抗不了,脑袋被按到地板上,磕得“咚”的一声。
痛,不只是额头,还有心脏,仿佛被什么撕扯着。
“咚咚咚”,也不知道磕了多少个响头,薄暮然才放过温暖。
温暖抬起脸来时,额头已经一片红肿,满脸的泪水。
她站起来,悲痛欲绝:“既然你认定是我推她下楼,既然你认定是我给她下药,甚至认定我应该对你姐姐的死负责,那就弄死我好了。”
她抓起男人的手,掐着自己的脖子:“你不是要报仇吗?弄死我呀。我也想去找我儿子团聚。”
薄暮然看温暖几近疯癫的模样,心里说不出的难受、烦躁。
温暖是真的不想活了,真的想要寻死,故意刺激薄暮然:“你怎么不动手?不会是假戏真做,爱上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