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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然后将烧扒的芋子浆,糊在脚上裂缝里。我想不出这里面的道理,就每天晚上洗脚后,将药用胶布粘在裂缝上,这样还能解决一些问题,减少一些疼痛。
天冷了,出工的时间自然就黯了一些,短了一些。每天,几个瓦匠和大家一起出工,但瓦场子里只有这几个瓦匠,他们一到瓦场子,就先烧一堆火,先烤烤手脚,待身体暖和了,再动手做瓦。自然,天气冷,时间短,每天做的泥桶子也就少了,有时只有往日的一半。生产队长也知道,这么寒冷的天气,只要有人在做瓦,也就很不容易了,不需再去催他们。
今天开始要装窑烧瓦了,我心里很高兴,这一下终于将瓦做完了,不用再在泥里、水里干活了。并且,烧窑又是一种新鲜活,如果能学会,以后又是一门手艺。要知道,多一门手艺就多一条路,我心里乐滋滋的。
清晨,一出院子,看见漫山遍野都是一遍白色。那麦地里,那油菜田里,那山坡上,那树林上,到处都是一遍白。大雪将世间的一切都覆盖了,只剩下它那雪白、晶亮,象棉被似的白色世界。老农文明德一出门,看见满山遍野的大雪,就高兴地说:“下得好,下得好,大雪兆丰年,明年一定是大丰收年!”说真的,下大雪天,比打霜天天气暖和多了。我触景生情,一边走,一边唱起了《智取威虎山》中,杨子荣打虎上山的京戏来。“朔风吹,林涛吼,峡谷震荡。望飞雪,满天舞,巍巍群山,披银装,好一派北国风光------。”
全队的人全都集中在瓦场上,烧火匠文绍友要我们五个做瓦的,一人选四个人做帮手装窑,其他人都去砍柴、背柴,准备烧瓦。队里有一个扇子窑,它和一般的圆窑有什么区别我一直都未弄懂。装窑也是一个技术活,瓦要一叠一叠地装好,重好,又要留出火路子,让土胚泥瓦能受火均匀。我就一边看别人怎样装,自己也学着装。尤平安当然是我的帮手,他一边给我递瓦,一边小声问我:“你们做瓦累吧?”我伸出裂满口子的双手给他看,又将双脚也给他看了,他同情地说:“看来我们都一样,我们整天改土抬石头,修公路砸碎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