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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原本有一条清冽的小河,十年没来,想不到已经干涸了。
我有些惊讶,难怪老潘熟悉路径,他原来早就来过这里,对于我的疑问,老潘哈哈一笑说,十多年前的时候,他也是那些倒卖古董的贩子其中之一。
我这才释然,也不由笑了,这时不远处一棵老槐树后面,忽然露出了半张脸,偷偷的窥探着我们。
我刚抬头往那边看去,那个脑袋就嗖的一下消失了,远远只见一个人影跑上了山里。不过我眼神比较好,就在刚才那人转头的时候,我分明看到了,那个人只有半个脑袋。
我不禁毛骨悚然,老潘没有看清,问我怎么了,我定了定神,对他说:“刚才树后面跑过去一个人,但是,好像只有半个脑袋。”
“半个脑袋……”老潘也愣了,“你确定?”
“好像是……我应该不会看错。”我也有点不太敢肯定了。
“半个脑袋的人,有点意思。”老潘眯了眯眼睛,笑着问我:“会不会是这个村子里也闹鬼?”
“这有点太扯了吧?就算是闹鬼,可这大白天的……算了,咱们还是进去办正经事,管他是人是鬼呢。”
这个村子并不大,村里也还是普通的土路,坑坑洼洼的,路两旁有很多户人家,几乎家家的院落都围着栅栏,放眼望去,一排排的都是坯土房和茅草房,冒着袅袅的炊烟,小村虽然贫寒,不过却是风景如画,别有一番味道。
我对这里完全是陌生的,左右看看,就见前方不远处,一个低矮的茅草房门外,那门口有一个老树墩,一个老头子就坐在那里,吧嗒吧嗒的抽着烟。
我对那里指了指,示意老潘,老潘抄着手,往那边望了望,就对我说,这是村里的一个孤寡老人,姓陈,他打了一辈子光棍,无儿无女,脾气又古怪,所以他私底下有个外号,叫倔爷。
十多年前老潘来这里收古董的时候,这个陈倔爷就常常坐在那老树墩上抽烟,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村里的一切都发生了变化,他却还是老习惯,只是他的房子也更加破败,那老树墩也还在原地。
老潘感慨地说着,就抄着手走了过去,离着老远就笑眯眯地打招呼。
“倔爷,十多年没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