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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说,给的第二条线索是亓官兄弟两人几乎一模一样,但两人年幼时亓官极爱吃冬瓜,亓官替却是被煮过的冬瓜在脖子上烫下了疤痕,从此见冬瓜避之不及。”
“原来亓官替的衣领是为了遮疤痕才特意加高的。”江可漾想起了昨晚在西园里的衣衫。
“等等,魏少你刚刚说亓官兄弟一模一样?”宋穆突然问,眉尖紧张地挑起。
江可漾跟着思索,眼睫还没低下,脑中轰的一声炸了。
她明白宋穆什么意思了!
如果要符合能用亓官替的印章、世人面前亓官极安然无恙、亓官府又仅存一人这几个条件,那么最接近真相的推测就只有一个——活着的是亓官替,代替亓官极活着的亓官替!而真正的亓官极,恐怕多年前就在大婚第二天,永居荒崖,以亓官替的身份埋没。
想到这儿,江可漾浑身不禁打了个寒战。
安慰般悄无声息地把自己跟前的五丝雪仁糕推到江可漾面前,魏少蓝淡淡道:“我也想过这种情况。然而昨天宴席上的亓官极领高适中,那道冬瓜煨排骨也并不忌口。这也是很矛盾的地方。”
宋穆摸摸下巴:“这么说,还是重点勘察‘暮鼓晨钟’的出处和亓官家的人员关系?果然案中有案。”
看着江可漾愕然的表情,魏少蓝不自觉声音柔和了两分:“不错。”
见那碟雪仁糕丝毫只咬了一口,魏大少递了个眼神过去。怎么了?
江可漾眼泪汪汪。噎住了……
一杯水默默地推了过来。
江可漾感激地拿起,翻着白眼向下咽。
宋穆啧啧:“表妹啊,你就不能向亓官夫人学学,有个大家闺秀的样子也好啊。看着白眼翻的……”
江可漾眼神很鄙夷:“我在江府做了十七年的闺秀,这个表情早就想做了!再说,亓官夫人那是……”
她突然顿住,杯子撂下,站起来就向外跑,一句话还留在餐桌上:“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先去查了,你们继续吃——”后面就没了。
宋穆摸着下巴好笑:“倒比我这个正经捕快还急……”
对面的魏少蓝没说什么,眼神轻巧地落在雪仁糕上。那么一小口,很噎?
指尖刚要拈起了一块尝尝,那厢宋捕快就冲着肩拍了过来:“走吧魏少,我们去布置保护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