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夷的目光和轻蔑的语言,快速走出了大楼。
大厦的门口停着辆兰博基尼,我一出了大门就看到坐在里面的厉若承,他似乎就是在等我出来,好欣赏一下我脸上的表情。
我瞪着他,咬牙切齿地说道:“多行不义必自毙。”
说完,我转身就走。
“可是这‘不义’用在你身上,我乐意之至。”厉若承让司机把车子开的缓慢,始终跟在我的身后。
我被他充满暗示性的话气得浑身抖了抖,回头道:“不要以为你现在有钱有势,就可以胡作非为。还有一句话,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法律最终会给所有人一个审判。”
厉若承在听到我的后一句话时,眉头不禁微微皱起,似笑非笑地对我说:“所以,跟你玩,才有意思。”
我回身站住脚跟,毫不畏惧地迎着他的目光,“那我就奉陪到底。”
“很好。”厉若承一笑,“你放心,我一定会听到你求饶的声音,肯定会无比美妙。”
我也笑了,“你的声音也不赖,肯定更加动听。”
他死死盯住我,片刻后才说:“王冕那个废物,失去你这么锋利的爪子,真是可惜。”他的语气轻蔑,再一次提起我的痛楚。
“别这么看着我。”他素白的手指敲了敲车子的窗边,“我对你可没什么自制力。”
“你真是无耻之至。”面对他这些轻佻的话语,我只能如此。
厉若承看着我这副羞辱难当,气急败坏的样子,笑容更深,笑着说道:“多谢赞美。”
夏日的微风,吹动了他额前的碎发,更吹拂着我的长发,但是我们两个却是静止的,把这场较量烙印在彼此心里。
“开车。”他的笑脸骤失,冷声下了命令。
……
回去的路上,我坐在公交车里除了拿着计划本写写画画,实在是再无发泄的渠道。
现在的我,比一只蚂蚁还要渺小,我除了竭尽所能地往前爬,向着有食物气味的方向寻觅,别无选择。
可是一见了厉若承,我好像就会忘记我现在的处境,只想和他斗到底。我在心里把这归为一场战争,那就是他的认知和我的信仰之间的争斗,我不能输,因为输了的话,我就连唯一坚守的东西也没了。
我望向窗外的蓝天,心中的迷茫和坚定交织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