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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林筱晨,那天在天牢中遇见的那男子,接过他的梳子那男子还死皮踹脸的不走。
她见过的杀手多了去了,可是还是第一次遇见这样的男人,每次见面都要你梳头,这又不是上花轿,梳什么头啊!
在天牢里这种闲情雅致的地方,配上一把梳子,面对着一个刺客来梳头,玩了之后又找你开打。
林筱晨是真的不知道这个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忙将梳子扔给他道:“喂,凛小冽,你听什么声音?”
“什么声音?”凛冽洌不由自主的望后退去,耳朵听着周围的身影,夜很深一点儿声音都没有,还能听见外边的风声,哪有什么声音呢。
这深夜那会有什么声音呢?
突然的听见林筱晨一声尖叫,把凛冽洌给吓了一跳,抽身跳到林筱晨的身边,大叫道:“什么东西啊!哪有什么声音啊?”
“有,你仔细听?好似是有人在哭泣。”林筱晨那样子好似是真的有什么鬼怪似的,“好似一个女人在哭,哭着说。。。。”
“说什么?”凛冽洌最害怕的就是这风高夜黑的出现什么鬼怪了。
“她在说凛冽公子,你为何杀了我,我要你偿命。”不得不佩服林筱晨,她这声音学的还真像,倒像真的是个厉鬼从阴间逃出来,要找杀他的人索命呢、
“啊。。。。你别吓我啊!”凛冽洌竟然吓的抱头大叫。
林筱晨皱着眉头,这个男人果真是杀手吗?没有见过这么胆小的杀手啊!
他好似是真的害怕了,俯身在林筱晨的身边,吓的浑身打颤,林筱晨在这一刻犹如觉得自己真是伟大,竟然还能保护这么一个魁梧的男人。
他常年杀手的缘故,身子特别的肌肉,要是此刻林筱晨有兴致的话肯定会调戏他一番,但是看着这男人吓成这个样子也不舍得戏弄他了。
总得要怜香惜玉不是。
只是她却想错了,她料不到的是那男人在林筱晨没有一点儿防备的情况下,伸手就将林筱晨的穴道给点住了。
在美男子的眼前真是吃亏,林筱晨这下子可长了记性,下次再也不会有什么同情心了,你Y的,以为利用老娘的同情心啊!
这挨千到的男人。
林筱晨直盯盯的看着凛冽洌拿着一把刀在自己的面前晃荡,她的身子动不了,可是嘴却能说话,林筱晨怒道:“喂,我说帅哥你就放过我吧,我跟你也没啥丑恨啊!我还有两个孩子要照顾呢,现在被人绑在宫中也不知道过的咋样了呢?”
她不当演员可真是吃亏了呢,这说哭上就哭了起来,那杀手凛冽洌就慌了神了,“你别哭啊!我最见不得别人哭了,你一哭我这心都碎了。”
“那你把我放开了。”
“恩。”今儿的凛冽一头乌黑的长发披肩,在深更大半夜的还真跟鬼似的,他拿着一把刀子在林筱晨的面前晃悠。
那刀锋可真是尖锐,映着天牢中那盏不是很亮的烛光明晃晃的照在林筱晨的脸上。
凛冽洌像玩转笔刀那样,将那把尖利的刀把玩在自己的手中,走到林筱晨的面前,那刀贴在她的脸上,看着凛冽洌阴柔的眼神、
林筱晨冒了一头的冷汗:他奶奶的,难道还想毁自己的容貌吗?她Y的要是敢这么对待自己,老娘我满江湖的通缉你。
却只听见“嘶”的一声响,脸上并没有觉得很痛,睁开眼睛却看见凛冽洌的手中拿着一丝自己的秀发、
娘的,感情你老兄竟然有这个嗜好啊!
自己额前的那缕头发竟然被凛冽洌从跟处剪掉,这么突兀肯定是特别的难看。
真是该死,林筱晨怒瞪着凛冽洌,真想上去就给他一巴掌。
“喂,帅哥,你到底想干什么啊!”明显这个男人第一次前来天牢都没有伤害自己,而且每天晚上他都会前来天牢。
真不知道这个男人究竟是想做什么呢?他是杀手?只是自己在外边结交的仇人很多,印象中可从来没有这个人物啊!
她的仇家要么死要么残废,这个男人长的十全十美,肯定不是自己的仇家,难道是仇家派人前来暗杀自己的?
现在不都是实行美男计吗?这个杀手就是要实时美男即计划,攻心再攻身?
林筱晨应该再去做幻想家,人家只是前来调戏你几天,你还真自恋的以为人家喜欢上你啊!
凛冽洌一笑将那乌黑的秀发塞进一个明黄色的锦带中,揣进怀里拍了拍林筱晨的肩膀道:“我先走了。”
“喂,你先解开我的穴道啊!”
“解开你的穴道我还能走吗?”凛冽洌捋顺了林筱晨凌乱的秀发,俯身在她的头上一吻:“这么美丽的头发,我可得好好的珍藏下啊!”
啊傲——
我都好几天没有洗头了,你竟然还。。。。。
天下奇怪的人可真是多呢。
凛冽洌又是一笑道:“哦,对了你那两个宝贝儿你不用担心,他们此刻在宫中过的如鱼得水呢、”
“什么?”林筱晨好似没有听清楚,支着耳朵又问道。
“你头发真好看,不过耳朵是不是有问题啊!”这个男人一开口就离开不了头发,“我这几天去宫中帮你看了你孩子,一个调皮任性,一个乖巧可爱,现在在宫中都过的好好的,你就自己好好儿的呆在这里吧。”
林筱晨当然知道自己的宝贝儿过的很好,她更加的知道这个叫做凛冽洌的杀手每天晚上都会去雍和宫,因为林筱晨就在他的身后,看着自己的心肝儿过的那么好,她肯定会很开心。
凛冽洌每天一到晚上就来天牢烦自己,不是说东就是说西,要不是看在凛冽洌每天都会前去宫中看自己的宝贝儿,林筱晨早就捏断了凛冽洌的脖子。
为何林筱晨会知道凛冽洌每天的前去宫中,其实很简单那就是她每天一到深夜,等牢卒们都睡着了,自己就会越狱。
她可是位母亲,一天不见到自己的孩子都会特别的担心。
当然每天都要去看自己的孩子了。
凛冽洌一脚踢开牢房的门,身形一闪就出了天牢,临走还不忘带走牢卒的一壶酒。
“喂、喂、喂,美男你先将我的穴道给解开啊!”林筱晨站立着身子嚷道,只是凛冽洌的身影一闪便不见了。
看他不见了身影,林筱晨一运功就冲破了穴道,心里揣测这个男人究竟是想干什么呢?
他到底是谁的手下,或者说他是谁派来的,每天的这么玩,自己都觉得烦人。
摸了摸被他剪短的头发,下次遇见你我一定要将你毛全给剥光了。
只是这天牢中不养人,每天一到晚上这个该死的凛冽洌就会前来,林筱晨只觉得自己的睡眠越来越不足,一睡下就醒不过来。
好似跟以前怀孕的时候一样,特别的贪睡。
耳边好似有一席温热的气息声,林筱晨想睁开眼睛,可是觉得身子一点儿力气也没有,双眼皮在打架,一个明晃晃的亮光闪在自己的眼睛上。
她这才有了清晰的意识,该死,这个男人又来了。
而且还对自己下了药。
他要做什么呢?
“林姑娘,不好意思了,我要是不下药的话就制服不了你了。”
天牢不应该是天底下最安全的地方吗?也正是这样牢卒才忽略了防范,竟然让这个男人给自己下药。
迷魂药?还是春药。
脖子上的酥麻令林筱晨浑身一颤,他修长的指尖略过她白皙的脖颈,将窝在脖子上的头发都拢了起来。
“喂,我可是有孩子的人了,味道跟别人不一样。你还是出去找黄花大闺女吧。”
“我偏不,我就看上你了。”
你这挨千刀的,小心等老娘药效过了,叫你从床上再也爬不起来。
凛冽洌也不说话,拿着剪刀将林筱晨的头发都给剪了下来,这幸亏是林筱晨从来云景都没有剪过头发,这乌黑的长发都到屁股处了,也亏是这凛冽洌还知道点良心呢。
并没有把人家剃成光头,只是齐腰剪短而已。
凛冽洌将那秀发塞进一个大一点儿的锦囊中,揣进怀里朝着外边叫道:“不好了,来人呢,有刺客。”
说完纵身就出了牢房,等牢卒们醒了过来,全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迷迷糊糊的转了一圈,一牢卒走到林筱晨的牢房的时候,左看看右看看迷瞪着眼睛说道:“只是怎么回事?这牢房怎么开了呢?我记得明明是上锁了啊!”
看着牢房内的林筱晨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应该是睡着了,赶紧将牢房的锁给上了。
要是被别人知道,自己的小命儿可就不保了。
林筱晨在床上气的都想大叫,无奈她的穴道被人点了,而且中了软禁香,浑身没有力气根本就没有功力再叫她去冲破穴道。
混蛋,你也不看看老娘是谁,舍不得扭了你的脖子,你还真来劲儿,下一次叫老娘遇上你,你就真的死定了。
只是下一次凛冽洌再次来的时候,林筱晨依然没能把人家怎么样。
她躺在床上气呼呼的看着凛冽洌,一头乌黑的秀发好似特别的显眼,依然披散在肩膀上,他的眼睛中全是戏谑,高挺的鼻梁犹如雄鹰,皮肤黝黑不过保养的还是很好的,光洁滑嫩,弧度很好看的双唇微微上扬。
直盯盯的看着林筱晨,二话不说,这眼神看着她浑身一打颤。
这还是林筱晨第一次在白天打量男人,应该说是个美男子,他的身上焕发着英气,刚强高傲,高大的身躯,魁梧结实,一身浅蓝色的长袍映衬着那张令人痴迷的脸,要是此刻林筱晨会起身去调戏他一番,她可是最喜欢这种俊秀的男人。
他的一举一动都会吸引着人的眼球,已经是春天了,这人依然穿的很厚,或许是害怕别人去偷窥他那健壮的肌肉,他低沉的嗓子道:“多谢了,林姑娘,你的头发果真是我见过最美丽的。”
啊呸,死变态,成天剪老娘的头发,下次再见你非打的你从床上起不来。
越来越觉得此人太变态了。
这个人的眼神怎么看着这么奇怪,难道是。。。。。。
求求你了,千万别简我的头发了,我那么长的秀发已经被你剪的不成样子了,您老人家还想干嘛呢、。
可是凛冽洌还是拿着剪刀咔咔嚓嚓的两剪子下去,林筱晨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发型成了什么样子。
只看见凛冽洌微微一笑,他笑起来竟然这么的好看,要是不知道的人肯定不会以为他是一个杀手,更加的不会以为他这么的变态。
他微微一笑道:“这个样子的确真好看呢,跟我们那儿的人一样的好看啊呢。”
说着就要往外走。林筱晨忙叫住他,求人家的话还是说的柔软一点儿:“那个凛公子,能麻烦您一件事情吗?”
“恩?你说。”好似很容易说话。
林筱晨想了想才说:“麻烦您老人家帮我解开穴道吧,我还得。。。。。。。”
却见那凛冽洌原本微笑的一张,立刻变的跟阴天似的,阴沉着一张脸说:“小爷我得前去益州去了,下次见你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谁放过谁还不一定呢?
下次老娘一定会把你揍的满地爪牙。
好在凛冽洌还是有一点儿的良心的,在离开的时候将林筱晨身上的迷魂药给解了。
“一个时辰后你的穴道就解开了。”凛冽洌整理了下自己的服装,这个男人还真是在意自己的外表啊!
特别是头发。
真是受不了,“这次你别妄想冲破自己的穴道,这是我师门的点穴手法,你妄想自己冲破的,对你全是坏处的。”
说完就越出了天牢。
益州是吧,老娘一定要去益州走一趟。
真是林筱晨在一个小时候看到自己的发型后,一怒一下打碎了牢房的锁,怒气冲天的闯了出去。
奶奶的腿啊!凛冽洌你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