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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响起,看见主人被欺负,被激怒的金雕发出“嘎——嘎——”的叫声俯冲下来,翅膀猛地一扇,那脚步最靠前的汉子便被拍倒在地,然后身子一转,又去攻击另一个。
眼见金雕发了狂,张鸣九赶忙从地上爬起来。劝阻的声音还未发出,只见金雕抬起一双锋利的爪子,在其中一个人的脸上猛地挠下,那人“嗷——”的一声惨叫,栽倒在地,手捂着血流不止的面部,一只眼睛已然是保不住了……
夜里,医巫闾山南麓,双峰山,卧虎岭,一座破旧的小庙内。
“怎么样?他好些了吗?”
“还好,还好,命是保住了。只是……右眼肯定是留不得了,脸上留疤也是肯定的。可怜了,大钟兄弟还没成家啊……”
白天那一番端在人鹰大战,以六个汉子的惨败告终,张鸣九心中愧疚,把平日里自己配制的草药分给他们,让他们疗伤。这种草药,是一次他在山中摔伤时偶然发现的,只觉得汁液涂在伤处感觉清清凉凉的很舒服,张员外请郎中看过,也觉得这种草药确实不错,虽然登不了药店的大雅之堂,但小伤小痛自家用一用还是很有效果的。
自己挑衅在先,先已没理,人家又拿出伤药为自己疗伤,几个庄户出身的老实汉子脸上便有些挂不住了。得知两人一直风餐露宿,便邀请他们和自己同住,这大冷的天,起码有片瓦遮身也好。
到了几人居住的地方,张鸣九和马鹏飞二人才知道,他们是六户人家,当家的就是那假扮土匪的六个汉子,王进宝、金大钟、田文富、唐致和、黄岐、良满仓。领头的王进宝和女儿樱桃是一家,被抓伤了脸的金大钟自己一户,除了他们两家之外,其余的四家少的四五口人,多的足有十几口,一个小庙,足足装下了三十多个人,有老有少,有男有女。
“不好意思啊,做土匪……也是无奈之举……上有老下有小,唉——日子苦啊……”王进宝坐在门槛上“吧嗒吧嗒”的抽着旱烟,满是悲凉的语气中透着阵阵绝望。
“嗯?”坐在他身边轻轻抚摸着金雕的张鸣九抬起头,诧异的看了他一眼,许久,才幽幽地说道,“老大哥,你是土匪?呵呵,冒牌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