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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了,李家的小寒我记得样子挺单薄的,看东西离不了眼镜。”
“……”其他人也思考起来。对李寒,他们好像有印象又没什么印象,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说到底,他们好奇的失踪人口是什么模样其实根本不重要,即使两年前他们所有人都在报纸上见过照片,可是现在谁还记得呢?
“咳。”下棋的老人用力咳了一声,他实在听不下去了,落下最后一子说道:“输了,回家了老太婆。”
“怎么回事,那人真不是李寒?”老妻一脸不可思议:“难怪你今天一直表情怪怪的。”
这还能认错人?可没听说37号的老两口都得了痴呆,先前看自己家儿子的表情,她也不会搞错。可是再怎么追问都没得到自己丈夫的回答,这老妻只能拍拍屁股站起身,郁闷地跟着他走了。
苏秘苦笑了一下,看见一拨人因为自己一句话就解散了,怪不好意思的。黄昏的小路上,两个影子并排着,她们竟也不自觉地绕到了那棵桃树门前。
那里的门是半开着的。只见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从树下的小板凳上站了起来,他折了一枝还开着花的枝干,然后俯身将花放在了面前的水桶中。动作很慢,老人还没直起腰,苏秘与章莱已经走过了那棵桃树。
那天晚上枫里路37号又有了新的动静:一个男人半夜窥探被发现,这家可怜的老太太当场哮喘病发还吓晕过去了。在双重鸣笛声的加持下,小镇在躁动中结束了这一天。
第二天上午,大榕树下又聚集了一些邻里街坊,氛围比前一天热烈许多。
“又作怪了,隔了两年,那户人家又被厄运缠上了。”一个年纪介于中年与老年的女人成了这次的主要解说员。她是这里的街道干部,消息比其他人灵通一些、可靠一些。这个时间,她已经下了班,一开口就说得云里雾里,旁人听着直吊胃口。
“找没找到儿子有待商榷,但……昨天,这家人是真的招贼了吗?”围观中的一人问道,和他想到一起的人不在少数。
“他们家有什么贼能惦记?事情呐……更诡异。”街道干部顿了顿:“他们家门牌号可是在整个市都是出了名的,捉贼到警局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