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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就是没被敌人打倒,先被自己打倒,自己吓自己。如果可以的话,清树宁愿放手一搏,也不会束手就擒,即便真的是束手无策。用老李的话讲,亮剑精神嘛。
(管你他娘的是什么东西,总得站着面对吧,撅个屁股像什么样子,哎呀……腿都有些酸了,一点力气都没有。呵呵,看来我真的是被吓的不清啊,妈的)
清树一边心里嘀咕着给自己壮胆,一边处理着自己的事。上衣早已被冷汗浸湿了,衣服紧紧贴的身体的感觉实在是很难道,就好像什么鬼东西死死的抱住自己一样,冰凉冰凉的。他强迫自己不去乱想,这样自己吓自己的话,不等人家来收拾自己,自己就败给自己了。擦去额头的汗,清树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世界上难道还真的会有鬼吗?他不敢说,就算有,他也不想什么都还不知道,就这么窝囊的去了。
他缓缓的勉强站起身来,系好裤子。也许是蹲的时间太久,也可能是害怕,清树觉得自己的腿都不太听使唤了。寂静的小屋里除了流水声就只有清树的响动,刚才还不觉得,可是当他站起身来后,清树越发觉得那个模糊的影子像是一个人,至少轮廓和大小是相近于一个成年男子,1米8左右,只是看起来没什么精神,微低着头耸着肩膀,至于其它什么的清树就不知道了,不是他不想知道,而是每当他想仔细看清楚时,右眼总是时不是地的一阵刺痛,疼得他眼泪直流,反到更看不清楚了。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可以看见,明明是漆黑一片,明明隔着一道门,明明……
到底是谁,到底是谁……到底,是什么!
人的压力总是自己无形的在加码。无论怎样,清树也不过是个19岁的学生,没有太多的过人经历,面对未知的事物,表现出来的只是像一个孩子。不过他到也不是普通的孩子,至少以后他不再是了。
(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
“啊~!”清树猛的把门推开,他受不了了,这种无形的压抑简直叫人发狂,他也不敢想象自己缓缓的把门打开后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场景,那样更会让自己的精神崩溃的,到不如来点硬的。是人,就骂你个狗娘养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