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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没有回过娘家,所以这个还真没有什么确凿的证据。
至于当年闯关东去了东北的那些陆家人算不算另一家,至今都没有定论,不过我在东北上大学的时候没少被他们关照过。
陆家和于家世代修好,都不知道在一起好了几代人,我发小就是于家的,叫于河,他爷爷跟我爷爷还是铁磁,年轻的时候也是走南闯北的过命兄弟。但是到了我们这一代,已经跟那些老一辈的行当不沾边了。
眼看就要毕业了,大学实习期我一直都待在青岛,幸运的是带着我实习的师父非常好,平时也没怎么管过我。青岛的春天还算凉爽,不像江北,这个时候都穿短袖了。
我跟于河已经半年没有联系,今天晚上我累了一天刚刚躺下,他突然联系我,跟我闲扯了半天才说是有一件事需要我帮忙,我问他他也支支吾吾的不肯说。我在马路旁边找到他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两点,他浑身恶臭,衣服破烂,我不用问就知道这小子是又发死人财了,发死人财就是寻常所说的盗墓。
他什么时候进的这个行当我一点儿都不清楚,只知道应该是有几年了。
他说有一件事需要我帮忙,结果却带我去钻下水道。
青岛的下水道是是德国人修的,在现在看这也是行之有效的,这么多年青岛就没淹过。我们进去的地方应该是最老的一部分,里面的青砖上都出现了很多的小洞,一看就知道是被流水冲刷的,上面还挂着黏糊糊的东西,光看着就让人恶心。
这些通道说是下水道,其实当时德国人做这么吃力不讨好的事可根本不认为它单单是下水道,更多的是用来连通军事要塞。我是第一次进来,以前只是听说过,压根就没想过要进来跟老鼠为伍。
下水道里没有灯,他从身后的包里抽出一个手电筒递给我,带着我七拐八拐到了一扇锈迹斑斑的铁门前面。整个下水道里都是恶臭,里面堆了各种年代的垃圾,我甚至还看到了建国前的一个煤油灯挂在墙上。
于河进去之前还特地嘱咐我里面可能有危险,让我小心些。我是绝对不会靠近危险的,小爷属树懒的,又不是非洲平头哥。
我转身想要回去,盗墓本来就犯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