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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解分解。”
泠秋心张了张嘴巴,似有难言之隐,却终究没有吐出只言片语。
看她绞着衣服,咬着嘴唇,低着头一言不发,月华公主急得头上直冒汗,“我说姑奶奶,你这是要急死我们啊,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倒是快点告诉我们啊!”
泠秋心终于像下了绝心似的,低着头绞着帕子嗫嚅道:“我和景琰大婚已六月有余,却迟迟没有喜讯,月灼姐姐上次与我诊脉,道我身体并无大碍,我听说珠胎乃阴阳调和之果……”
说到此处,泠秋心红着脸抬起头,看见月华公主桃面飞红,把头转向镂花窗外,专心致志地观察蝶儿蜜蜂采酿花蜜,似没有听见刚才她的一番陈词。
而月灼公主却认真专注的看着她,坚定的眼神鼓励她把剩下的话说完。
她重拾勇气继续道,“我至今未孕,难道是景琰有无精之症?”
她面红耳赤,眼睛里星星闪闪,低着头一个劲儿跟自己的罗裙过不去。
终于等她吐露心结,月灼轻舒一口气道,“秋儿莫急,珠胎确系阴阳调和之果,景琰哥哥是否康健等他回来一搭脉搏便知。”
剩下的时光显得分外漫长,三人除月灼外都小心翼翼地极力掩饰着尴尬,彼此眼神有意无意躲闪着,连蜜蜂采蜜的声音都显得异常聒噪。
终于挨到玉兔东升,乌金西坠,只听得一记马鞭声响,府门洞开——景琰回来了。
三人如蒙大赦。
泠秋心忙迎出殿外,只见这个男儿昴藏八尺、金甲荧荧、丰神俊朗、好不威风。
遂执其手,将其拖入正殿。
景琰很少见王妃对自己这么热忱熟络,显然受宠若惊,正要将同样的热情也回馈给她,却见月灼、月华两位公主也在。
不待他回过神来,泠秋心说道,“近来几日,夜里总听到王爷有呓语之症,莫不是心火过盛、肝火过热之故,恰逢月灼公主也在,不若让她请了脉,开几副药调理调理。”
说着就把他按坐在檀木软榻上,与月灼隔几而坐。
景琰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说不出来哪里不对,却也不好反抗。只好任由他们切腕诊脉,开单抓药,自己明明壮硕如牛,却像真的生病了一般,被她们一顿折腾忙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