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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皇帝都不想当了,连背叛他的赵烝都原谅了?如此宽宏大量,为何我嘲讽他一句就都要锱铢必较讨回来。莫非是受了什么刺激?“为什么不想当皇帝了。”
屋内的提神香料快烧到底了,赵誉突然转身,“没什么,你的香要烧完了,我去给你拿。
一段对话,戛然而止,赵誉的身影消失在转角处。
一个香就拿了半个月,姜涣天天堵着赵誉非要问出他为什么不愿当皇帝,赵誉变着法躲着姜涣,之前想着法偷懒,现在专找事做,事无大小,来者不拒。
姜涣堵了他几日,赵誉总有办法从姜涣的眼皮子下溜走。姜涣都要以为赵誉是不是转性了。虽说不管赵誉答不答应,姜涣都要将他拉上,可是总觉赵誉那一番话里藏着什么变数。
姜涣心头隐约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而且这股预感随着时间而愈发的显著,
这日,姜涣总算是逮着这个东躲西藏的小驴儿了。“见了我就跑,做贼心虚吗?爷爷我明明长得玉树临风,又不是吃人的魔鬼。”
“你那表情分明就是吃人的恶犬了。”赵誉面无表情道,“让开,大当家要用的。”
姜涣嘲讽道:“这么快就攀上了大当家的高枝了。”
赵誉淡淡说道:“可不是嘛,和她多亲近亲近,不然怎么知道某个人小时候喝醉就被吓的尿裤子的事情呢。大当家和我说得特别详细,那个人小时候偷喝了老九家的酒,在狗窝里睡了一夜,然后啊……”
“停!”姜涣及时打断了赵誉的话,姜婉这大嘴巴,怎么小时候的丑事到处和人瞎说。真是他的亲姐姐。“你那一天的话是什么意思”
赵誉装傻充愣,“什么什么意思?”
“你要是跟我装傻充愣。”姜涣威胁道。
赵誉知道这回是躲不掉了,掂了掂了手里的盒子。“边走边说,大当家要的,晚了怪罪了,我就说是姜涣在半路堵着我,你说大当家的会怎么样。”
姜涣啧啧两声,当真是刮目相看了。赵誉现在开始拿捏自己了,和进山那时的委屈小媳妇相比简直判若两人。现在看他,眉间依旧有那股贵气,现在又掺杂了别的东西,二者融合之后就形成了一种新的,独一无二的东西。
“你不是让我复位之后,再帮你葛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