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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的冷月清辉,也不察有人进来。
小蝉于是悄悄退到外间,此时夜已至深,抵不住疲倦的袭击,不久便呵欠连连,打起了盹儿。
夜晚的清风吹送着楼下若有似无的靡靡之音,送到昏昏欲睡的绣佛耳中,如水的月光流洒下满室蒙胧。本来双目闭合的绣佛突然一个激灵,感觉有人期近,连忙轻跃而起,却在下一瞬间被一双温热的大掌压回。
“你是谁?”动弹不得的绣佛大声质问。
“姑娘?”外间小憩的小蝉听到惊呼声忙闯了进来。
“啊……”男人头也不回的一个扬袖,小蝉便软倒在地。
“你……”绣佛开始有些惊恐,以为眼前这个带着半张面具的男人杀死了小蝉。后一看,小蝉的胸脯还在均匀的起伏,可见并无大碍。
“怎么,害怕了?”薄而有型的唇呼出灼热的气息喷洒在绣佛白玉般的面上,令绣佛恼羞不已,还从未有任何男人与自己如此亲密过。
“登徒子,你再不放开我,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绣佛眼见那令人脸红心跳的男Xing薄唇离自己越来越近,再也顾不得不在人才显露功夫的原则,左手暗暗运气,只要这个危险的男人再近她一分,她就送他见阎王。
“好个泼辣的小娘子!放心,今晚我不会动你。”男人有丝迷醉的在绣佛红艳欲滴的嫩唇上来回抚摸。
“但从今晚开始,你就是我的女人!”绣佛被眼前这个唐突的男人气得娇颜绯红,运气的掌正要印上男人的胸口,却被他下一刻出口的霸道宣示惊得失了准头。
“哈哈……你就算打中了也伤不了我的,别白费力气了。就乖乖做我的女人吧!”男人一手钳住绣佛偷袭不成的双手,狂放大笑。
“……”虽然早知道眼前的男人非等闲之辈,却不料此人武功竟高出她十倍不止。诚如他所说,就算她运上十层的功力也伤不了他分毫。
“怎么?想通了?”男人居高临下的府视着绣佛,那种极大的压迫感令绣佛不自在的扭动身躯,只想躲开那令她快要窒息的危险感。好似看出了绣佛的不安,男人也不再逗弄眼前可怜的小女人,深深看着绣佛那充满防备的明眸,用那低沉而充满致命诱惑力的嗓音道了声晚安,便飞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