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慕钊心里安定了不少,抬起头,望向那白云朵朵的天空。在期待着,在等待着,渴盼一份造化的降临。
没让众人多等,慕钊只见远方有白虹一闪,下一刻就是一团人影立在他的面前。
熟悉的黑袍,带起劲风,狠狠地拍击着他的身躯,让他一下子有点不稳。身后的七名弟子也是一般,只是更加不堪,纷纷跌坐在地。
诧异不已的秦川,先把道长们的窘态放在一旁。一抖衣袖,就恭恭敬敬地大礼参拜道:
"弟子秦川,拜见师尊。"
魂天歌细细地审视了一番这个快一年没见的孩子,心里还算满意。看来在船上时的启智没有白费,如此年纪就已经和沉稳少年别无二致。
"起来吧,川儿。你先到为师身后,待为师好好闻讯一下这些人。"
秦川想要张口说些什么,但似是感受到了那种若有若无的压迫之威,最终还是温驯地听从。
没了秦川的阻隔,慕钊几人直觉得有一道如同山岳一样的目光不留余力地压迫着他们的身躯,让他们难以喘气。仅仅片刻,汗水就滴滴答答地落了一地。
不敢去擦,不敢去望,不敢去想。
此刻的他们,就像是一团泥球,只能任人摆布。无论是放归大地,还是掷入池塘,亦或是雕形塑像,只能由面前这个枯瘦的老人决定。
"和老夫说说,这段时间的一切。"
这一句轻飘飘的提问,让众人的心下稍安。只要能够开口,总比起压抑的沉闷要来得轻松。
慕钊示意众人一番,率先迈出一步,一五一十地说出了这段时间发生的一切。事无巨细,也无大小,不敢遗落分毫。
其他人也是如此,哪怕是口干舌燥到几乎干涩,也不敢隐瞒什么。从秦川的每一点成长,到国家的决策安排,通通说了个清楚。
魂天歌全程听完,已是第二天的大早。困得昏昏欲睡的秦川,用最后一点气力勉强维持。说得神疲气乏的八人,凭体内一丝灵力依旧不停。
"好了,你们不用再说了,老夫对你们的付出已是清楚。"
手轻轻一挥,秦川那顽强挣扎的眼皮闭的是严丝合缝,整个人也快速陷入了香甜的梦境。
名叫虞山的弟子得到师傅的授意,立马抱来一床被褥。为秦川整理好,就立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