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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呼人把那些陶罐抱到村委会去,另外还嘱咐下面的我们,要是还有其他发现就继续运上去,此外还问了倩倩的情况,听到她自己说没事之后,他还让倩倩注意安全,像极了慈善的老父亲。
我们稍作休息之后,便直径走向了主墓室。
主墓室位于两个配殿的中间,三者呈一个“凹”字形格局,两扇两米多高大门严丝合缝,仔细观察便发现上面贴着灰色的兽皮,我初步估计是狼皮,而且用了至少八匹到十皮狼的,所以乍一看会以为只有一面巍峨的大门。
华子准备按照之前的方式强行推开,被我及时阻止。
我采用的方式是找出兽皮之间的拼接,用铁锹锋利的边缘,轻轻地撬开,这主墓室既然用了这样的方式封存,说明里边极有可能存在怕氧化的器皿,如果我们一次性带不走的话,还需要重新把这些狼皮贴好,等待合适的机会再进来把东西摸出去。
他们两个也就学着我进行“切割”,狼皮和墓门中间涂抹了一层树脂油,贴的非常的紧,搞起来很麻烦,导致这是个漫长的过程,我们三个掀了半个多小时才把狼皮一张张地弄下来,最后数了一下整整十张。
我和华子一人一扇门,用力地推开门,用手电照相整个主墓室的内部空间,发现足有一百五十多平宽阔,四角都有顶梁柱支撑,但最吸引我们的还是映入眼帘的一口黝黑大棺椁,正不知经历了多少岁月,躺在有我小腿高的棺床上。
棺椁呈长方体,大头正对着墓门,长约莫两米三宽也有一米,这比起寻常的棺材要大的多,周身以花纹描金,在两侧各有一个骑马的石雕,应该是墓主人的裨将或者副将的人物雕刻,左边是个美髯公,右边的则是个大光头。
我们三个直奔眼前的棺椁,既然兴奋又害怕,毕竟是人都对棺材有一种源自骨子里的畏惧,这玩意儿常常和死亡有着不可分割的联系,即便是我这个古玩商人,也没有接触过古棺这种大型的古董。
但是,我还是忍不住上去摸了眼前的棺椁,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戴着手套的缘故,自己竟然一时间无法判断它的用料,它不像是木头,也不像是石头,反馈的手感非常的厚重,即便是现代人常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