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贼人已被捆缚,定会好好发落,给姑娘一个公道。”
付流藜听他在那说漂亮话,简直要翻白眼了。
紧接着,就看他抬手解下自己腰带,脱了外袍。
“你想干什么?”付流藜此时浑身湿透狼狈不堪,见状立即警戒地两手抱在胸前。
晏魁没有上前,隔着几步开外,把外袍丢了过去。
他笑了笑道:“今日多有得罪,有些话姑娘可别说漏了嘴。”
“哦,是你罔顾人命这话么?”付流藜冷哼一声,抬脚把他的紫色衣袍踩在脚下。
捉拿罪犯不假,然而这人未免太急功近利了些,怕不是急着拿回去邀功论赏。
晏魁见她如此作态丝毫不恼,道:“经此一遭,姑娘梳洗过后要下山归家了吧,我留人护送,权当赔礼。”
说完不等付流藜反应,他转身离开,而后尹青被放行进入后山。
这丫头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姑娘哇呜呜呜……”
“扶我回去。”付流藜咽下一肚子的怒火,得先处理伤口,一说话就疼。
尹青哼哼唧唧,理智回笼。
她弯腰把地上那件男子外袍拾起,想要往付流藜身上披。
被付流藜隔挡住了:“我不需要。”
“方才那位大人让我先过来,就是考虑到姑娘如今不方便呢,”尹青抽抽鼻子,道:“好歹披上,不然怎么走回厢房?”
即便寺里都是些出家人,也是不好看的。
付流藜低头审视自己,无奈做出妥协,只是……
她刚从池子里爬上来,裙摆一直滴水,把人家外袍踩在脚下,沾湿后混着尘土,已然脏污不堪……
付流藜满脸嫌弃地把它披上,与尹青快速离开此地。
回到厢房后,尹青先给付流藜换了干燥的衣裳,以免受凉。
她请明心小师父帮忙安排热水,同时接过住持方丈等人送来的伤药。
“阿弥陀佛,两位施主可要请大夫过来?”
“多谢几位师父,姑娘并无大碍,我们稍后就要下山,不多打扰。”
住持方丈闻言,也不多加挽留,只道:“骑都尉大人留下四个护卫,正在偏殿那边饮茶,说要护送你们下山归家。”
尹青闻言松了口气,“有劳他们了。”
尹青拿着伤药和绷带回到房里,自己给付流藜上药裹缠。
一边说起四个护卫的事,她叹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