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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的人是否安睡,听了一会儿没听见动静,便用沾了口水的手指捅破了窗户纸,一只冒着袅袅白烟的香伸了进来。
这是准备药昏自己再行杀意不成?李承溪眉头一皱,当即扯了手帕,将就桌子上茶壶里的水将手帕淋湿,给了可容一张,两人一起掩了口鼻,又走到另一扇稍稍透风的窗户边这才免受其害。
这香是风婉凝塞给他,说是上等的迷香,有了她,不仅能让那女人失去意识还能让她顺从应和。
等他春宵一夜之后,风婉凝再假意撞破,他只需要一口咬定那是李承溪勾引他,李承溪是个傻子,说话都不清楚,更不用说为自己辩解,到时候再半推半就的许她一个姨太太之位,如此既遂了表兄的愿,也成了风婉凝的事,可谓是一石二鸟之计。
男人想入非非,不知觉间香已经烧了大半,他连忙把香收了回来,捏着鼻子碾灭,然后伸手推门进去。
房间里静悄悄的,还有香没有散去的气味,他心心念念的美人就躺在床上,再走近一点甚至可以听到她的呼吸声。
男人突然就有些激动了,他紧张的搓搓手,放清了脚步走向床榻,床榻上的人正昏睡,可这一点也没有影响她的容颜,男人在床边站定,看了一会儿,咽了口唾沫,正想伸手去拉李承溪的衣裳,突然“嘭”的一声,他后脑勺被硬物猛的一砸,顿觉得头痛十分。
他脑袋一阵发晕,回头见是个手拿花瓶的小丫头,挥手就要打,结果脑袋上猛地又被砸一下,连番两击未能抗住,白眼一翻晕倒了过去。
李承溪叹了半句道:“不是说了晚点动手?”
可容瞪着眼睛无辜的解释:“他都伸手了,我怎么能看他轻薄小姐?再说小姐不是还在吗?我才不怕呢!”
李承溪感怀,这等忠仆当真少有,拿了一件衣服撕成一条一条的,低头开始绑起人来,嘴上不忘嘱咐:“外头还有人,你且什么都不用做,就出去大喊走水了就行了。”
府中没有人在意她这个小姐,但是人人都惜自己的性命,恐怕一听说走水,诸多之人便会赶来。
可容没看着火,虽是不明白主子的意思,可却相信她说的话,所以快步走到门外,大声喊了起来。
“走水了!走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