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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这个手机却是安卓的,要不是屏保用了杨树穿西装的照片,我都不敢肯定,他竟然有两个手机,发来信息的号码是一串数字,很陌生,我对数字有种天然的敏感,朋友的号码只要输入一遍,我就能差不多记住。
今天晚上异常的地方太多了,杨树是个好医生,也是个好丈夫,为了防止我抑郁,他的行踪会自觉的向我汇报,比如上手术台时会告诉我,去查房了不方便看手机也会告诉我,包括他在妇产科遇到的各种各样有趣的事情,回来后不管多累,他都会讲给我听。
一想到杨树对我的好,我竭力劝告自己要理解他,这条信息也许不是针对我的,也许他现在正在处理一件很棘手的事情。
正当我胡思乱想时,杨树来了,他喊了句老婆别怕,抱起我就往手术室去。
那一瞬间,我本应该感觉到很安心很温暖才是。
但女人的直觉告诉我,杨树不对劲。
疼痛和虚脱使我没能第一时间察觉到杨树的异样,但杨树的备用手机,我塞进了口袋里,直到护士推了床过来,杨树把我放在病床上,俯身下来亲吻我汗水淋漓的额头时,我才闻到了杨树身上淡淡的香水味。
还记得我和杨树第一次约会的时候他说过,他对香水过敏,自那以后,婚后多年,我再没有喷过香水。
我下意识的紧抓住杨树,他的慌张来的很蹊跷,第一反应就是想躲开,小护士见了,指着杨树的脸说:
“杨医生,你脸上有血。”
那不是血!
是口红印!
那条短信是真的。
杨树忙不迭的去擦掉脸上的印记,我满脑子都是信息上的那六个字,杨树,不许救她。
到底是谁让他不要救我?
我早已失去了判断,杨树怎么跟小护士解释的,我一句都没听进去,只知道杨树推着病床眼看着就要进入手术室了,我瞟见手术室门口站了好几个男人,我咬着牙用尽全身的力气从病床上爬起来,杨树显然没有料到,小护士伸手来搀扶我,被我推开了。
我忍着剧痛踉跄走了几步,扑通一下跪在那群人面前,死死抓住其中一人的手,苦苦哀求他:
“救救我。”
他有些抗拒,却还是弯下腰来问:“你说什么?”
我尽了全力把我兜里的手
文笔不错,《傅先生,我中了你的毒》读的时候让人代入感很深刻又有点看客的感觉很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