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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妙熙知道。”说着竟站起身来要将薄纱衣衫褪去。
“妙熙,你可是完璧之身?你与荣延城如此情投意合,他当真未吃了你?”少年毫不避讳直视妙熙裸露酮体,语气中多了些讽刺和调笑。
“延郎是正人君子,怎会做采花贼做的龌蹉之事!”妙熙急切地想为情郎辩白,有些口不择言。
少年看着妙熙却不再说话,嘴角勾着笑,眼中透着看笑话的意味,像是故意将她至于如此不堪境地。
“妙熙不是说您是采花贼,妙熙是......”她攥紧身侧的裙摆,小脑袋里想着如何将此事解释清楚,还未等她说完少年已经吻上她娇嫩的唇,仅蜻蜓点水少爷又坐回椅子。
妙熙瞠目,满眼惊吓,然后又立刻红了脸。
“看来他倒算是个正人君子。”少年看她娇态大概也猜出些两人的关系,不免感叹,娇花在怀,竟把持得住,看来这荣延城也算是个君子。
君子,这个肮脏世界最虚伪的动物。
“妙熙,他是新科状元,你是妓女,如何配得上他,这般为他的名节,今夜他不是也弃了你,他哪怕真为你赎身,你不过是个妾罢了。”少年像没发生事情一样继续向妙熙的心口插刀子。
“妙熙知道配不上荣公子,妙熙只求,他能时不时的来看看妙熙就够了。”妙熙微微睁大剔透双眼,努力吸气,生怕一个不小心,泪水就溢出眼眶。
“妙熙,你认了?他今夜未争到你,他未得你的初次,这世上最迂腐的不过书生,你以为他还会待你如初?你真信‘两情若在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这等鬼话?”少年说着嗤笑,负手走到窗边。
“你猜他现在在哪个姑娘的房间。”少年声音微凉,带着沙哑,就像古老的咒语让妙熙痛苦不已。
妙熙不再说话,低头坐在椅子上,并未跟过去。
“妙熙,我能让他娶你做正室,你可愿意?”少年仍旧背对妙熙看向窗外,今夜十五,元月当空正适合楼下对月独酌的青衫男人。
周身喧闹的浪客和妓女,荣延城就坐在妙熙窗口下方闷头喝酒,像是与身边的吵杂不在同一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