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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根精美的丝线,伸手一拽儿,一块儿精美的玉佩就落入了她的手中。
巴掌大小的红玉,入手冰凉无比,就好像是从冰窖里刚刚取出来似的。
通体暗红,上面雕刻了一个龙飞凤舞的繁体鹤字,背面则刻了一个奇怪的图腾,十分的好看。
“不用了,他既然来我们家养伤,肯定也要自己给银子。”云馥将玉佩递给了云老夫人,“请奶奶将玉镯还给我娘吧。”
云老夫人刚接过玉佩,还没开口,就看见一个人影大摇大摆的提着鸟笼回来了。
此人穿着浅灰布满补丁的衣裳,头发花白,手上却提着一只鸟笼,优哉游哉的回家来。
这是云家的老爷,云馥的爷爷,云丰年。
“哟,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多人围在此处?”云丰年撑起眼皮子,看清板车上躺了一个人,“谁死了?”
他和云老夫人夫妻感情淡薄,后者恨铁不成钢的看着他手上的鸟笼,那只翠鸟在里面叽叽喳喳的叫着,扰得她心烦。
云老夫人压根不理会云丰年,粗糙的手指摩挲着玉佩:“这小小的一块玉佩怎么够他抓药吃饭,我看,留他多住三五日就已经够了。”
“奶奶,这块玉佩晶莹剔透,水头足,雕刻也十分精致。就算拿去当铺当掉,那也至少十两银子。
十两银子只够在咱们这小坡农院住几天,那我还不如拖他去县里住客栈呢。住客栈都能住两个月。”云馥不满的说,这云家老夫人未免也太贪心了。
云丰年常年受云老夫人冷落,早已习惯。
他一双小眼睛定格在了那块玉佩上,不等后者答应,他自己就先将玉佩抢了过来:“我瞧瞧?”
他看了又看,目光又落在了躺在板车上,被包扎得严严实实的年轻男子身上,不由得裂开嘴儿笑:“收,路遇不平岂有不拔刀相助的道理。
咳咳,云谷他媳妇儿啊,这人既然是云馥救来的,那就安排他住你们大房那儿。
先说好了,这块玉佩就当是他住在咱们家一个月的房费。不过嘛,这抓药吃饭的银子,估计就得重新拿银子了。”
云馥挤出一个淡淡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