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盆里了。
“怪你!”
“怎么怪我,明明是你!”
“成思成,我看见是你故意弄下去的!”111111
“你哪只眼看见了?”
几个人互相指责。一会就发现了问题的关键。
“陆东篱,你把个臭脸盆放在这里干什么?”
“脸盆放在这里也就算了,你不把臭袜子泡在里边,笔记本掉下去也没事。”
“对啊!这里是书桌,你把脸盆放在这里,什么居心?”
一连串的责问,大家众口一词,让陆东篱无可置辩。
“你们什么意思?”
“找你负责而已。”
“好,好吧。”
成思成代表大家发言:
“这里有两个选择,一是由你去还笔记本,二是你到南苑牧场,抱着牛腚连亲三口。”
陆东篱虽然心有不愿,却也无可奈何,挣扎道:“那如果牛顶人,不让亲怎么办?”
肖遥笑。
“not,notnot,这你放心,牛是栓着的。”
凌子昂也笑。
“不过你的问题为什么不是,牛腚上沾满了屎怎么办?”
笔记也不用抄了,大家嘻嘻哈哈斗着嘴,捞起笔记本晾到窗台上。
不学了,给自己放个假吧!今天是肖遥生日,大家劳逸结合,苦中作乐,学习之余喝个小酒不为过吧!
生曰里喝点小酒,当然不为过,可如果你喝得太大,是不是就有点过了?
夜已深。
酒后的成思成很亢奋。
热,燥热,头也有点晕晕乎乎。胳膊腿似乎比平时更有力量,想发泄,想狂奔,想怒吼。
他猛地坐起来,“啪啪”地拍打床铺,高声喊道:“弟兄们,是汉子的,都站起来!”
肖遥迷迷糊糊地坐起来,揉着眼睛,大着舌头粗声道“干!干了!”
陆东篱一翻身,屁股压在凌子昂的头上。
凌子昂凄厉的声音从陆东篱屁股下传来:“干,干,干什么?”嘴朝陆东篱大腿狠狠一咬。
陆东篱“啊”地一声大叫:“哎呀。你他他妈的,属,属老鼠的?怎怎么乱咬?”
成思成狠狠地敲着床铺:“静一静,静一静,是汉子的,跟我到栖霞湖里冲浪。”
“滋扭”一声,连在一起的床铺,在重重的压迫下,发出痛苦的呻吟声。满屋里东倒西歪的男人,没有一条是汉子。
陆东篱翻一下身,口中嘟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