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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是啊,如果此行他成功令离辰屏退大军,那凤家便也就不止为商,更是进一大步上了政坛。反之,如果他此行失败,那么可以防止凤家在政坛上有太大作为,但离辰大军不一击即中,那就没有第二次机会。
或者,后者的损失会更重一些,也只能看父王对此的取舍如何了。
“罢,果真是天降俊才啊。”王恍然叹了句,这才向子书灼说道,“凤攸宁将你说的话,一字不差的猜出来。我与他赌,若他能猜中你对此事看法,就允他出行边境。”
凤攸宁将你说的话,一字不差的猜出来……子书灼耳边只回响这句话,他要猜出她的看法,莫不有与她相似的想法才行,而他断然不可能只有这样一种的想法。千方百计,择一而取,这才是为谋者的做法。如此想来,她决定不能与他为敌的做法果真明智了。
虽然父王和他拿自己的看法打赌,她肯定是不快活,但也不得不承认他聪明到可怕。
敢赌,不是笨蛋就是有十足把握。凤攸宁自不是笨蛋,那就说明他早在心里有十足把握。不过,说到底他这么做的目的究竟是为的什么?难道……怎么可能,他不会这么笨。罢了,想这些有的没的也没用。子书灼放弃她心底那令她胆战心惊的想法,皱眉抬头,随即又平静下。纵是以他才倾天下,富可敌国这两点,他便想夺位都不难,何必如此动作。约莫……真是闲着无聊了吧。
子书灼在心底这么对自己说,却如何都说服不了自己。终,她向王开口道:“父王,皎玉自请,再去见见那状元爷。”
“皎玉,朕知道你的心思,你就去与凤攸宁见一面吧。为了青司,苦了你个女儿家还得满心国事。若你大哥有你半点儿玲珑心,你也不至于劳累如此。”
子书灼眼底神色变幻了好几次,叹息:“皎玉本青司子民,即便不为父王,也是要为青司国做些什么。”
王想说什么,最终还是挥手让她离开。
坐在辘辘声作的座驾上,隔着竹条编缠成的珠帘,子书灼心里百味陈杂,说不上究竟是什么感觉。
也许就像俗语有言的那样,好事不出门,恶事行千里。子书灼到凤府的时候,凤攸宁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