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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说完此话,金色的光芒,已从反面束缚住了这红衣女子的双手。
“你要做什么???”他怎么敢对自己不敬,他不是喜欢她吗?这红衣女子顿时慌了。
仄言松开了怀中的红衣女子,“自然是要帮你想起,你我从前的情谊。”
“你放肆!赶紧给我松开。”他在她面前温顺了九日,任由她肆意折磨了九日,琉渊都险些忘了,她才是被他囚禁起来的魔。
“琉璃镜!”仄言一声令下,原本被束缚在荆棘丛中的琉璃镜,周身腾地一下,燃起了紫色的火焰,这镜子瞬间挣脱了四周漆黑的荆棘藤,在空中荡了一圈之后,直接钻入了这红衣女子的心口。
琉璃镜入体之后,很快便形成了一股小型漩涡,这漩涡撕扯着琉渊的灵魂,心智与记忆,
“痛..........”
琉渊眉头一皱,闷哼了一声,心口有什么东西,似乎在逐渐流失,渐渐地,愤恨,不甘心,种种负面情绪,在琉渊的心头撕扯。
仄言连忙抱起了琉渊,“阿渊,没事的,没事的,很快就会好的。”
他怎么敢,他怎么可以。
琉渊像疯狗一般一口咬在了仄言的肩膀上。
仄言闷哼了一声,也不施术阻止,由着琉渊随意发泄在他的身上。
片刻过后,肩膀上的痛松了松,琉渊闭着眼睛,睡在了仄言的怀中,仄言抱着怀中的琉渊,两指一并,先前钻入琉渊体内的琉璃镜,在仄言术法的引导下,直接从琉渊的心口处钻了出来。
睡着之后的琉渊,周身的魔气尽褪,露出了从前那张清冷的脸庞。
一身黑气腾腾地琉璃镜,晃荡在了仄言的跟前,“神尊,那株相厌,果然已经在渊姐的灵魂上盘根错节了,如今渊姐的灵魂碎裂成了七份,那株相厌,也化作了七株相厌草来。”
此刻碎裂的琉璃镜镜面上,有七位红衣女子,每一个女子的身后,都开着一小朵漆黑的鬼脸花。
仄言随手招来了水晶棺,将怀中的琉渊放入了棺材内。
他手中握着琉璃镜,在大殿中站起了身来,此前被琉渊折磨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悉数愈合,他深情地望了水晶棺中的红衣女子一眼,“走吧。”
说完此话,他便同身旁的琉璃镜,一起消失在了大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