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纤细的微微颤颤的指着前方的女人，“她是，她是顾念？”
“是啊。”李润冷笑道。
突然，一道讽刺的笑声响起，“哈哈，顾念，你竟然变成这副“鬼”样子，你不死，我还真的挺高兴的。”
“高兴，你在苟延残喘的样子。”莫蔷薇冷嘲热讽的说道。
但顾念并没有什么反应，她一步一步极其缓慢的走过去，举着刀的手指尖上，发出阵阵腐烂的味道，脓液代替了指甲盖。
她要杀了他们，杀了这对狗男女，她还要去见一个人，算是在弥留之际的时候，跟他道一声，微不足道的，对不起。
顾念的眼睛充满了恨意，愧疚，还有深深的痛，十分复杂，她将手上的刀用力挥向他们。
但。
李润让莫蔷薇往旁边一躲， 一手就钳住了顾念的手腕。
顾念挣扎，但极其瘦小的身体，就算用尽很大的力气都没能挣扎出男人的一只大手。
“啊~——啊~”顾念发出嘶哑的呐喊。
张开嘴巴令人不由的倒吸一口气，那舌头竟然被人削去了舌尖。
“去死！”李润一脚踢开她。
李润的脚下丝毫不受力，哪怕是一个曾经对他掏心掏肺的人。
”唔。“顾念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扶墙，非常吃力的站起来，声音十分嘶哑，甚至有些迷糊不清，但仍旧是一字不停顿地说完，”你，不、得、好、死！“
“不得好死？”李润嗤笑。
向前一把将她提到跟前，丢掉她的手中的刀。
“不得好死？我看……”李润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顾念手中的短把小刀狠狠的刺进他的脖子。
以顾念的情况，她没有办法近他身，唯有他主动前来，所以她准备了两把刀。
一把就是丢在地上的菜刀款，一把是小型水果刀。
而多年来的，受非人的折磨，她早就学会一个道理，要出手，就必须致命。
所以，顾念这把水果刀，直接刺进了李润的脖子。
她将水果刀拔出的同时鲜血瞬间喷出，将顾念的脸染上了一条条红色。
李润睁大着眼睛瞬间瘫软在地上，死了。
但顾念的恨无法消除，她蹲在地上，一刀一刀又一刀的刺进去。
毫无生机的李润，躺在地上任由她发泄心中的怨恨和痛苦。
他的身上多处地方被刺，她的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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