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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看到两人失落的神色,她用手绢擦了擦手,“离舞会还有十天,到时你们取得优胜就好了。”
听到她的话,流舞尴尬地低头,她并不会跳舞。虽然阿亚斯特王国以舞蹈和音乐闻名,但在她的记忆中,小时候体弱多病不能随意活动,后来爸爸出事她忙着打工,根本没什么时间学舞蹈。
夜千岚看出了她的尴尬,她眨眼,调皮地说,“还有十天时间,足够给你们训练用。实在不行,作为首席评委的我会放水让你们赢的。”
祁连徵征询地看着流舞,流舞点头,“我会努力的。”
逝为了她忍受了那么多痛苦,她又岂会因为一点困难退缩?想到那个天神般俊美的少年温柔的笑容,她的心底一股力量涌动。
但是昨晚的梦却让她有些担心一直昏睡不醒的爸爸。从王室的庄园出来,流舞跟祁连徵说明心中的不安后,两人又马不停蹄地赶往爸爸所在的医院。
爸爸住的房间空荡荡的,墙上流舞幼儿园时画的全家福正开心地笑着,仿佛在嘲笑她的后知后觉。
无力地跪在冰冷的地板上,空气里刺鼻的消毒水味让流舞几乎窒息。祁连徵不知如何安慰她,他拉住路过的护士,“请问这间病房的病人……”
表情和动作都无比机械的护士看了看值日登记表,“是姓苏的苏先生吗?他已经康复出院了。接他出院的人有东西留给一个叫苏流舞的小姐……”
流舞激动地站起来,她并没有察觉到护士的异样,也没有发觉整条走廊都空荡荡没有半个人影。她用力抓住护士的手,像溺水者抓住救命稻草,“我就是苏流舞,请问那样东西在哪里?”
护士所说的东西是一只漆黑的乌木盒子,拿着盒子的流舞刚想向那名护士道谢时,却发现她已不知去向。祁连徵谨慎地看了看四周,拉着流舞离开。出了医院门口,他才如释重负地舒了一口气,“刚刚的那个人没有影子,她应该是一个偶人。”
利用类似于式神的偶人来办事,这样的风格有点像某个销声匿迹已久的故人。如果这份“礼物”是他留下的话,那么之前找到流舞的神秘黑衣人,应该也和他有关。只是,他为了什么而干预这一切